倍可親

女人有了性后怎麼還離開了--藝術的感知

作者:信天由命  於 2015-11-12 11:15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愛情婚姻|通用分類:兩性話題|已有2評論

關鍵詞:藝術

密集恐懼症患者,請自覺繞行。經仔細清點,畫中人臉上、身上共被釘了55枚鐵釘,她的眼淚滾淌在鼻翼與鐵釘之間,肆無忌憚。如若你對人類所蒙受的痛苦有超凡感知,請進入畫中人的世界。
 
弗里達·卡洛創作於1944年的《破裂的脊柱》,藏於墨西哥多羅雷斯·奧爾梅多·帕蒂諾博物館。畫中人的世界,儼然是一處廢墟。她的脊柱裸露,斷裂成很多截,猶如破碎的愛奧尼亞石柱,柱頭有精巧的渦卷,托舉著她的下巴。無論她受到何等摧殘,矯飾都是她的本能。也許,她(它)原本是一座公共建築,算不得巍峨,卻也不容輕慢。但已然如此,再用她殉道式的表情來定義什麼尊嚴,無非是對人類痛苦的二度消費。痛苦恰似專制,到了極致,也讓人學會自嘲。很多年後,當畫中人躺在床上,被抬著去參加自己的畫展時,她提醒抬她的小工:小心一點,這具屍體還在說話。而屍體是廢墟化的身體。
畫中人,叫弗里達;弗里達,也是畫作者。《破裂的脊柱》是她70多幅自畫像里最具代表性的一幅,是為一處身體廢墟所唱的輓歌——那歌聲諷刺而柔美,像鋼鐵那樣堅硬,像蝴蝶翅膀那樣自由,像微笑那樣動人,又悲慘如同生活的苦難。

在與苦難遭遇的概率上,弗里達是開掛級的。窮其一生,她的心靈都被囚禁在支離破碎的身體里。六歲時她患小兒麻痹症,致使右腿萎縮;18歲時她遭遇重大車禍,一根被撞斷的扶手由她骨盆刺入從陰道穿出,留下嚴重後遺症,以至於在此後29年裡,她一共做了30多次手術,經歷了三次流產。多次流產,使她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更多次的手術,讓她失去了對身體的善意認同。弗里達曾打過一個惡毒的比方,她稱自己的身體是一幅打亂的拼板遊戲。遊戲玩久了,自然要丟失一些部件。有一次,醫生在為滿是金屬固件支撐的身體進行例行檢查后,隨手端起了她早已腐爛的右腳,問:你這樣有多長時間了?她反問:我怎麼知道?醫生告知:你算幸運的,腐爛還沒蔓延到小腿。於是,她被切掉了右腳。破裂的脊柱》就是創作於她被截肢后,1944年。那是遭遇不幸者都會經歷的心理過程,從麻木到否定,從否定到悲傷,從悲傷到接受。在接受了「自己身體是廢墟」的事實之後,她自畫像里出現了更多的流血和哭泣,而且,她對自己這項充滿負能量的勞作抱以極大的真誠和坦率。

有人認為她的作品是超現實主義,對此她嗤之以鼻:「我從不描繪什麼夢幻,迄今為止我所畫的都是我的現實。」是啊,你不能把所有恐怖的景象一概稱為鬼故事,尤其當「鬼故事」出自親歷者(受害者)之口。當然,弗里達在創作《破裂的脊柱》之前幾年,經歷的鬼故事般的現實不僅是截肢,還有一些信息比較凌亂的男女關係。1940年8月,托洛茨基遇刺身亡。托洛茨基是弗里達丈夫、壁畫家裡維拉以名譽向卡德納斯總統擔保邀來墨西哥避難的,他的住處正是里維拉夫婦的家。故事的推進遵循了地攤文學的路數,男客人與女主人在各自配偶的眼皮子底下乾柴烈火。之後,弗里達先行冷卻,「非常厭倦這個老頭」。但老頭不死心,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給情人寫信,括弧,九頁。弗里達贊一句「寫得真美」,隨後交給其他人傳閱。此狗血劇發生在托洛茨基遇刺前一個月。所以,弗里達被警方懷疑,關押。好在,此番又是里維拉出面以名譽向卡德納斯總統擔保,把弗里達救了出來。如此說來,里維拉應該被貼模範丈夫標籤了。某種程度上是的,他深愛弗里達,甚至到了依戀的地步。但有一點,阻止這對男女成為人間佳話——里維拉有病,跟老虎伍茲一樣,性癮。鑒於當時有效治療手段闕如,里維拉跟女人上床像握手一樣隨便,也像握手一樣頻繁,而女人們像沾在他手上的泥巴,泥巴里包括弗里達的妹妹。一個從少女時代起就矢志「為他生個孩子」的男人居然成了這號貨色,何以解憂?弗里達的招數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且變本加厲。不但搞外遇,還男女通吃。

殘疾人、雙性戀、女畫家,上述因素加持,弗里達成了拉美文化的一枚妖冶LOGO。但其實,都是表象,其實「誰知我傷悲」。弗里達所有的放蕩,都是為了稀釋痛苦。她所要的,跟一位普通的中國村姑別無二致:一個身體不出軌的丈夫,一個身體不滋事的自己。不過在她遇到里維拉之後她知道第一條不可能,在她遇到車禍之後她知道第二條亦不可能。很難說,哪次覺悟更致命。她曾深情地對里維拉表白:「我遭遇過兩次事故,一次是車禍,一次是認識你。」你能從《破裂的脊柱》的畫面上發現,此間有一種至深的絕望,那是心靈對身體所施加非人折磨的控訴,那是離卻此岸又永遠到不了彼岸的哀號。
此畫完成後第十年,弗里達得以解脫,留下「我願永不歸來」的遺言。至此,她身體結束了對她心靈的漫長囚禁,歷時47年又7天(1907年7月6日-1954年7月13日)。
 
以上是原作者的對畫家的介紹。作者有點水平,但還是差點火候。
 
畫畫得很好,很有味道。從畫中我看了兩個,第一是性慾,第二是痛苦。不多的人可以看出性慾來,畢加索是看出來了,才對她推崇有佳。痛苦很容易看出來。

「其實「誰知我傷悲」。弗里達所有的放蕩,都是為了稀釋痛苦。她所要的,跟一位普通的中國村姑別無二致:一個身體不出軌的丈夫,一個身體不滋事的自己。不過在她遇到里維拉之後她知道第一條不可能,在她遇到車禍之後她知道第二條亦不可能。」
這個解說的不對,完全是作者自己的夢囈。這個女人的出軌是必然的,她的性慾和感情都很強烈。身體的痛苦只是加速和加強了這個出軌的過程。我的理論是:出軌是必然的,不出軌是偶然的,這個對所有男人和女人都適用。沒有出軌的,一個是你不知道他/她的故事,另一個是他/她對你的誘惑不夠大。

「她曾深情地對里維拉表白:『我遭遇過兩次事故,一次是車禍,一次是認識你。』。有感情需求的女人對待有深度的男人都有迷戀的過程。她的老公不僅思想進步,還性慾強及身體強壯,會使這個女人一直迷戀。而托洛茨基思想深刻,這個托洛茨基是和列寧在思想上過招的大師級人物,但身體不行。上床后必然遭到女人的唾棄。所以才有下面這個金石良言:男人對女人一定精神和身體都要硬,才能俘獲女人的芳心。如果托洛茨基能想明白這句話,自己身體又不行了,他就應該不和弗里達上床,弗里達就會像林徽因對金岳霖一樣,一生垂愛。
 
怎麼才能讓女人迷戀:兩手(精神和身體)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女人會問了:「這個女人是不是特別吸引精神世界比較豐富的男人?而且這些人對她會很依戀。那男人迷戀她什麼哪?精神還是肉體?」都迷戀。上床后還念念不忘,一定弗里達床上的表現特別好。這點金岳霖就明白了,只要林徽因的精神。
 
如果女人沒有別的男人,或沒有選擇,性的滿足就不是必須;如果女人有或有過別的男人,性的滿足就是必須。男人不一樣,男人性的滿足基本都一樣,但對方女人的性表現不一樣就會對男人產生不同的吸引力。比如有的女人男人怎麼費勁,女人都一副溫吞吞的樣子。就不會特別吸引男人。

女人問:「這個女人根本全世界的男人無法滿足她?」 對,非常對。他老公也是一樣的。這就是我常說的出軌是必然的。當然有精神豐富,性慾強烈的功勞。但普通人就是天天吃一樣的東西也會煩的,幾十年對著老公/老婆不覺得無聊嗎?

我高估大家的藝術欣賞能力了,下面的圖畫就知道女畫家的美麗了。梵高的畫兒隨處可見,也特別值錢,有人能從畫裡面看出梵高想表達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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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 評論 (2 個評論)

回復 前兆 2015-11-12 22:04
實在欣賞不了這幅畫!
回復 信天由命 2015-11-13 07:12
前兆老兄:你再看看我發的新畫,這個容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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