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手機,忽然發現很多事情可以手到擒來,方便了很多,心裡卻一直有種失落。每當這份失落在心裡漫起時,總要暗自的嘲笑下自己,這"恐龍"的昵稱竟不是白叫的,還真是陳腐的很呢。
一直喜歡梵高的那雙"鞋"。
記得第一次看到時,竟象是見了久違的朋友。幻象中,一個不冷不熱卻也是百無聊睞的午後,坐在床邊,看著那雙舊鞋被一筆一筆的畫出來。似乎連從大敞的陽台門外傳來的街上的熱鬧也是消失了。這感覺很象是電影里的慢鏡頭,緩慢的,被催眠般的心無雜念。
記得和魚兒抬過杠,關於照片兒和畫兒。在我眼裡,照片兒象是分享,觀眾和攝影師一起欣賞著什麼;畫兒更象是聊天兒,觀眾聽著畫匠在念叨著自己。每當我自認高深,搖頭晃腦的描述時,魚兒就會白我一眼,然後用一句;"嘁,就是個快和慢的區別。"把我從天上迅速的拉回到地上。
長周末,身上滿載著小咬兒留下的包痕從野營地回到家裡。小三兒竟是最幸福的,當幾天里的風餐露宿被溫涼的水洗了個乾淨后,便擺了個最舒服的,悍然的,無忌的姿勢放鬆的睡了。全然沒有了淑女的樣子。
我拿起手機,一聲輕響后,小三兒的醜態迅速的傳到了微信上,緊接著,朋友的笑聲四起。我滿意的坐在沙發上,咧著嘴樂了起來。原來,很多事情的過程和結果都是可以用來享受的,心中的那份失落竟也隨著這笑就去了。其實,有個手機還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