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猴子因為食物不夠,從樹上來到平原與猛獸爭食爭命。
他們沒有尖牙利爪厚皮,但他們建設家園繁衍壯大,因為他們的本領是「協作互助」。
靠著協作互助他們勝過野獸成為大地的主人,他們稱自己為「人」,他們稱傳承的本領為「道德」。
道德是個體與集體的約定和默契,用來界定個體的權利和義務。它不應該高到多數人只能望之仰止,也不該低到多數可以隨便嘲弄。社會變遷的時候,道德標準也隨之調整,它的原則仍然是幫助個人與集體建立默契。
默契越好,社會運行成本越低,大家過得越舒暢。就好象司機們都遵守「左轉讓直行」的時候,開車過十字路口不用減速。
可是在某個國家的城市裡,速度永遠快不起來,因為「左轉讓直行/換道先打燈」只存在於交規的紙上,或事故報告的紙上,從來不在司機們的默契中。所以人們花更多時間在路上,更少時間陪家人。
默契要建立,不是那麼容易。可是要破壞,卻要快得多。這個國家出英雄,也出懦夫,跟其他國家一樣。可是當懦夫的崇拜者超過英雄的崇拜者,這社會就會墮落。
在猴子協作互助的過程中,智者說:「推己及人」是道德之母;「感恩之心」是道德之父。
明白了這個道理,猴子進化成了人;忘記這個道理,人就會退化成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