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明尼蘇達警察在執法中將非裔公民喬治弗洛伊德壓頸致死。流出的錄像顯示弗洛伊德被壓在下面還在說『我透不過氣「,最終白人警察也沒有放手。要是沒有錄像證明,弗洛伊德的死也就是一個統計數字。種族主義是美國永遠的痛,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還會是。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到今天6月4號,美國各地發生了大規模的示威遊行。隨之而來的是那些平日里遊手好閒的混混,趁機砸商店,搶那些平時可望而不可及商品。警察也毫不含糊,動輒以警棍,催淚瓦斯,橡皮子彈進行彈壓,還逮捕了很多人,連正在直播的記者也不例外。一些地方還實行了宵禁。
美國總統特朗普調用了著名的82空降師的部分士兵來加強白宮的防衛。不僅如此,他還認真的考慮要使用1807年制定,但從未使用過的起義法中賦予總統權力,動用軍隊來鎮壓暴亂。司法部長威廉巴爾也附和到,一小撮別有用心的極端分子企圖利用群眾的示威來達到他們自己的目的。甚至有報道說外部勢力也參與了煽動暴亂。這一切聽起來如此熟悉。31年前北京有過,去年香港也有過。
另一方面,特朗普的首任和現任國防部長都不主張動用軍隊。馬提斯將軍發文指出,不能把我們的城市看作戰場,比如在華盛頓特區,用軍隊來對付平民與社會。這根本就不是戰爭。現任防長愛斯波爾和特朗普總統也有公開的分歧。現在看來雙方各退了一步,但還沒完。
今天我們見證了美國的六四。中美兩國在意識形態和價值觀念上號稱天壤之別,但一攤上大事,政治家們的思路多有相似之處,每個人一出場幾乎可以對號入座。只不過美國有三權分立,加上執法是各州的權力範圍,總統不能任意胡來。美國可以經常有小亂,當不會有大亂。而高度集權而民眾無自由的體制則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