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京的上野,有一個「西町公園」,附近有一條小街為「理髮一條街」,主要集中了幾家理髮店。其中,數「富士山」最有名,老闆渡邊有60歲了,屬於第二代的老闆。不但手藝高超,俗稱「一把刀」,而且價格便宜,所以顧客非常穩定。在這不景氣的年代,「富士山」在這條街,猶如「鶴立雞群」,周圍幾家小店,要麼生意平淡,要麼關店或者更換經營著,因為他們在經營的年數,服務的質量上很難與「富士山」競爭。
離「富士山」不到10米,有一家理髮店「小美人」,已經關店兩個月了,這天又重新開張了,換了姐妹倆人,30多歲,一看就是「初出茅廬之輩」,因為從手勢上看得出,老闆渡邊窺探了這家店,也就放了店寬心,就是搞不懂,價格怎麼比「富士山」還高了一千日幣,而一般新店,總是參照「富士山」的價格,有意降低價以便來競爭,「莫非這家店還有什麼暗藏的服務?」,渡邊思索著。
這條街附近,住著一位40多歲的男人叫佐滕,中等身材,在一家商社工作。 星期天正好休息,所以準備到「富士山」去理髮,當經過「小美人」時,發現店的門口裝飾著花籃,知道這家店又換了店主,重新開店了。再朝店裡張望一下,客人清淡,沒有幾個人,「這家店怎麼價格比富士山還貴啊?」,正當他憂豫著,正好與倆姐妹中的姐姐幸子打了一個照面,儘管外貌不是很美,但是笑的很純樸與自然,對於還在獨身的佐滕來說,就像乾枯的禾苗碰到雨露這種感覺。「貴就貴點吧,人家新開店,就算是捧捧場吧。」,想到這裡,他就踏進了店堂。
店裡並不寬敞,器具,設備都是前人留下來的,沒有什麼恭維的地方。但是,店裡非常乾淨,放著輕鬆的音樂,店裡還放著幾盆小花,姐妹倆一邊工作,一邊與客戶像是熟人那樣聊天,給人有「賓至如歸」之感,忘掉了初次見面的拘謹。
輪到佐滕去洗髮了,一般理髮店在洗髮時臉朝下洗髮的,但是「小美人」別出新裁,像美容店那樣,臉是仰天朝上的,「唉,這家店倒是與眾不同啊?」,幸子先調整一下水溫,在自己的手上試一試,然後把水沖在佐滕的頭上,幸子離佐滕這麼近,他已經聞到了她身上的芬芳了,這麼好聞的味道,也許用了法國高檔的香水了吧? 久違了,佐滕加大了呼吸;還沒等他細想,只感到幸子的乳房正好貼在佐滕的臉上,香酥的乳房,像水那樣有節奏地在佐滕的臉上按摩著,佐滕的呼吸有點混亂了。
等到佐滕回到了理髮的座位,再打量幸子一下,只見她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如果能成為我的老婆就好了」,看看頭上已經沒有多餘的頭髮了,知道只好要離開了,但是又覺得這快樂的旅行是那麼短暫,那麼讓人忘懷。
又過了兩個月,儘管頭髮還不長,佐滕又去了理髮店「小美人」。
兩年過去了,「小美人」不但客源穩定,而且已經變成了「會員制」的理髮店,即只向固定的,登記的客戶服務,一般不輕易接受新的客戶了。「富士山」的老闆渡邊感到客戶在減少,有時在窗外窺探這家店,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只是姐姐幸子已經不在這家店工作了,換了另一位女人,也是30多歲的。
姐姐幸子到哪裡去了呢? 細心的讀者也許會猜到,她被佐滕拐走了,佐滕想獨佔這對乳房,幸子只好辭職離開了這家店,他們已經結婚了。幸子腹中的嬰兒就要出產了,佐滕就要成為爸爸了,讓我們祝福他們母子倆平安生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