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振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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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宅民主極其漂變

作者：武振榮於 2011-3-15 16:52 發表於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政經軍事

論宅民主極其漂變

兼論茉莉花革命之緣起

武振榮

何謂宅人 在網路時代，「宅不僅僅是一種文化符號」，而且也是指一類人和他們的生活方式。這些所謂的「宅人」，「早晨睡到自然醒，一整天或數天足不出戶，上網訂購一切，看ＤＶＤ電影，上網，或者乾脆面對電腦發獃，」只要提到「宅」，「浮現在人們心中的便是這樣的一種圖像」（《環球雜誌》《21世紀初顯示的七大癥候》）。我不知道其他海外民運人士的生活如何？就我個人的生活狀況看，我也是一位地道的「宅人」，除了沒有在網上購物外，我其餘的時間大都在網上度過，因此，我設想如果沒有網際網路，我一天的生活到底怎樣過？是很難說的。肯定地講，我把自己定位為一位民運人士時，我所搞的民主，離不開網路。別人的情況如何？我不想猜測，僅就我個人情況而言，的確如此。我個人從1974年4月起，就秘密寫作有關中國的書稿，到2002年我到韓國前，一共寫作了約30 本，略計約800萬字。可是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我的書稿在中國一本也沒有出版或者發表。自然，在之長達28 年的時間裡，我到底是一共什麼樣的人？很少有人知道，當然，我對中國民主和民主運動的研究肯定也不被外界知曉。可是呢？到韓國后的2004年，我學會了用電腦寫作，於是，我對於民主的研究和我的有關思想才為外界所知曉。自然，我有理由假設：若沒有電腦？？這東西？？我對民主的研究和理解，也許今天也見不了天日的啊！再，我與許多海外民運人士的認識和聯絡，也都是通過網路的啊！許多的朋友，到今天雖然一面未見，但是，相互理解卻如同鄰人，可不是嗎？在網路世界里，大家就都鄰人啊！ 何謂宅民主？ 「宅人」是一種網路已有的詞，是網路的貢獻，可「宅民主」卻是我自己思考出來的東西，它是指由「宅人」所搞的「民主」。可見，它不是一種意義很嚴格的學術辭彙，僅僅是為了方便，是說海外民運人士所搞的民主沒有超出網路。如果說這樣的現象有它發生的原因，那麼，對於原因的尋找我們既可以接觸到事物的內在東西。其實，我在過去發表的許多文章中，強調了一個實事，即中國的民主自「6．4」后，在街頭消失了，在校園消失了，在社會公開的許多場合也都消失了，唯獨存在於網路之上。因此，我多次指出：如果舍了網路，中國民主究竟怎樣存在？是不好想象的。正因為如此，民主存在於網上和網上的民主就構成了中國民主之基本的狀況。網上的民主是一種迫不得已的存在，因此，它的缺陷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它和中國人民的真實生活存在著很大的距離，它因自性而「宅」在網上了。如何使網上的「宅民主」走出網路，走上街頭，走近校園，走入實現社會，或者走進議會……，是我多年思考的問題。雖然在2004年，成都市第一例由閃客們搞的快閃運動中，我看了一線的希望，後來又在「鄭玉嬌事件」和「賈君鵬吃飯貼」中看到了許多跡象，可是，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不清楚，我所看見的東西猶如霧裡花、水中月。 網路的特性 要研究網上的民主，就必須研究網路的性質和特性，而這樣的研究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新課題。依據通常研究問題的模式，我們把宅民主作為一個對象看，首先它是網路工程里的事情，所以，我們視它為一個工程性的東西，原本是不錯的，可是呢？網路有一種新特性，它雖然是以「工程」方式產生的，可卻具有「生物學」特性。正如《未來是濕的》一書的作者克萊．舍基所言，網路作為一種工程事物，卻具有人性「濕乎乎」的特點，是一種很人性化的事物。《失控》一書的作者凱文．凱利對網路世界里的生物學特性做了很詳細的論述，他用「蜂群思維模式」和「群集系統」、「代理群集系統」等概念論述了網路事物其所以具有無限的原因。雖然到今天為止，上述作者們的論述，還沒有形成定論，可是，對於網路世界性質的人類探索之腳步的確是邁開了。既然情況如此，網路世界具有生物學特性，那麼，生物學上的漂變的概念被我借用來論述宅民主的可能性變化，就不是隨心所欲的亂說一通了。在時間裡，宅民主會不會發生一種類似於生物學的「漂變」？是我苦思冥想的一個問題。正因為「漂變」現象不是物理的、工程的，而是生物的，所以，它是這樣發生或者怎樣形成？沒有一種物理學或者工程學的說明，只有生物學的描述；可生物學，對之的描述也僅僅是「現象」的，而沒有什麼「本質」的性質可以挖掘。 中東茉莉花革命給我們的啟示 對於具有生物學性質的網路事件我們在給不出「本質」的說明的時候，中東發生的茉莉花革命給我們提供了一種完整的網路革命圖像，使我們中國人在理論上沒有弄清楚網路革命「性質」的情況下，已經親眼看見了發生的網路革命事件。於是，對於事件的緣起的研究就自然變成為對事件本身的關注了。自2月20日，中國發生第一次茉莉花聚集事件之後，中國社會就已經拉開了茉莉花革命的序幕，雖然到我寫作此文的今天，第四波茉莉花聚集因專制主義者們的「封堵」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可是，茉莉花聚集事件已經深深地在中國的土地紮根了！所以，我以為所有那些說「茉莉花革命適應中東，而不適應中國」的議論都是非常膚淺的，不值一駁。持此看法的人都沒有把茉莉花革命看成是「網路事件」，而是把它同「網路」割裂開來的。網路的特性是它一直在成功的生產「對抗人類控制的叛逆者」，所以，在所有不民主的社會裡，網路世界所顯示的特性是「叛逆」而不是「臣服」，是網路的「濕」給予人類社會裡所有「乾巴巴」的專制統治染之以「濕」。因此，它不光是一種事物，而始終是被網路之水弄「濕」了的事物。據此，所有把它看成是一個國家、一個社會或一個民族的單純事件的人，都失之膚淺。要明白：網際網路是一種沒有國界的事物，網路是一個沒有邊際的世界，它撒向人類的是人性「濕漉漉」之水。沒有人可以改變網際網路，而是網際網路要改變一切。中國的茉莉花聚集事件的最大成果是：茉莉花成為民主的臉譜；在觀看此臉譜時，人們中間存在的分歧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們散步也罷，聚集也罷，都是心有民主的。因此有敵派也罷，無敵派也罷；革命派也罷，改良派也罷；左派也罷，右派也罷，大家在觀看民主的茉莉花臉譜時，看到的都是民主！（2011-03-14）下篇 ⊙上篇 ⊙目錄 ⊙目錄＠本文標題 ⊙投稿＋訂閱＋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