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舒緩的音樂響起,一幅幅電影畫面也隨之展現在眼前。在我最苦悶的時候,我總喜歡聽這首十年以前的法語歌,尤其以前常加班時,用這些音樂才能平撫我內心的憤慨和煩悶。
這首歌是Francois Feldman九八年同名專輯Magic'boul'vard中的一首,《環球影視》也曾用其作為片尾曲。歌麴生動地刻畫出一位影院領座員寂寞心情,隨著優美的鋼琴前奏,一個落寞的女人默默注視著往來的人群,她的內心隨著電影情節而跌宕起伏。劇終時她晶瑩的淚滴在美麗的臉上無聲地流淌著,是畫面觸動她心底最隱蔽的哀傷,還是為影片的落幕而傷感?整首歌散發著法國式的淡淡的憂傷。
我喜歡Francois Feldman的聲音,內心深處我心儀的男人聲音應該是有磁性的,帶著滄桑和嘶啞的感覺,類似Leonard Cohen、刀郎的聲音,很能打動和吸引我。聲音是一種非常重要的身體品質。記得畢淑敏的《女心理師》中,女主人公長得不好看,卻因為有了一把國色天香的聲音而讓人忽略她的臉,當她裊裊依依的話語一出,總能打動人。
這首憂鬱的歌曲,聽這樣的旋律和歌聲,足以撫平心靈的傷痕,甚至熔化冰冷的心。每次聽這首歌,總有一種離別的傷感,總有一種濃濃的愛意,那種經歷了無數卻依然含笑面對一切的心緒,感覺自己是不是也像歌曲中那個女人,躲在人生的影院中靜靜看著周圍的故事上演。「庾郎未老,何事傷心早?素壁斜輝,竹影橫窗掃。空房悄,烏啼欲曉,又下西樓了。」
也罷,也罷,且我輩沉溺在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