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暖暖的午後,小女孩在學琴,溫暖的金色陽光流淌在小女孩和老師的金髮上,流淌在她們柔嫩的肌膚上,土耳其音樂也輕輕地流淌在四周。萊頓,這位19世紀英國皇家畫院院長向我們描繪了一堂溫馨異常的音樂課。我一直認為這是小女孩的母親而不僅僅是她的教師,她們那種親昵的動作和神態,母親輕輕說著什麼,一手把著女孩的手,另一手微微俯身調試琴弦;小女孩依偎在母親懷裡,在認真的學琴。整幅畫色調和諧、甜美,意境恬靜、歡愉、輕盈,極富美感和韻味,時光彷彿停滯在那一剎那間,那種親情的柔軟,天倫的純粹,如同春天濕潤的空氣和溫暖的陽光。
弗雷德里克 萊頓(Frederic Leighton,1830-1896)是19世紀末英國最有聲望的學院派新古典主義畫家,他輝煌的藝術光芒甚至沖淡了雷諾茲(Joshua Reynolds,1723-1793)的影響,成了英國皇家學院派的代名詞。與維多利亞時代的著名畫家不同,身為畫院院長的萊頓,不僅不是美術學院的學生,甚至不是在英國本土接受的教育。萊頓在布魯塞爾、巴黎和法蘭克福斷斷續續上學,並進行美術培訓。萊頓從小熱衷於古代神話、聖經的題材,追求恬靜、和諧、典雅的樣式。萊頓曾參加過拉斐爾前派運動,但終因受古代藝術影響太深而走向學院派新古典主義的路上去。畫風甜美、抒情,柔和的造型、飽滿的色彩、細膩的刻畫常使所描繪的形象具有歡愉、輕盈的氣質。但後來又在此特徵上略帶羞澀、倦愁之感傷情調。
由於本人比較呆板、品位單一,所以對古典畫風死心塌地喜歡,像萊頓、沃特豪斯(John William Waterhouse)和布格羅(William Adolphe Bouguereau)。很多人對這些唯美畫家的作品看多了會膩,說沒有內在靈魂,有僵化停滯之嫌。我卻是他們的忠實Fan。我帶來英國的手提里就保存了很多他們的作品。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到博物館親瞰他們的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