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憶河內

記得安妮寶貝說過，河內是一個適合定期去的地方，當你心煩意亂的時候，到河內住上一段時間。踏入河內這座古都，彷彿重回遙遠的過去，住在嘈雜熱鬧的老城舊街，每天聽著一聲聲或長或短的叫賣聲起床，推開木窗，捲起竹簾，撲面而來的是簡單質樸的生活，心境自然而然的歡喜起來。

住在民間的私人旅館，天天就漫步狹窄的大街小巷，無目的地、懶散地，踏步在凌亂的青石板上，漫步、漫步，寄以收拾自己凌亂的心情。咖啡店、畫廊、攝影社、飯館、雜貨檔......聽著陌生的越南語，噥語糯軟，看著陌生卻有點熟悉的蜜色皮膚的越南人，似曾相識的街道、挑擔勞作的女子......一切神秘而又親切。

記得2000年第一次去越南，是坐大巴去的，一路顛簸、一路風塵，異常勞碌，只有到了河內才能好好休息一番。印象中的越南是法式建築群、婀娜的越南女子、沿街的荷花還有滿街飄香的咖啡。

看過幾部越南電影，《Three Seasons 三個季度》、《Papaya 木瓜樹》和《Lover 情人》，都非常喜歡。《三個季度》訴說了幾個普通平民的故事，其中一個是賣荷花的越南農村女子，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摘荷花，挑擔到河內城裡賣，荷花的淡淡清香一直伴隨她。第一次到河內是夏天，滿街滿巷看到都是潔白的荷花，就連在路邊吃米線的小檔上也擺放亭亭一支。那些似開未開、欲語不語的蓮花就一直停留在我的記憶中，再去河內是在07年年底，卻不見了那些純美的顏色，替代荷花的是五彩繽紛的玫瑰。

越南很多旅館都是私人開的，有些還很豪華，「窮國富民」果然不假。當然比不上中國的酒店和賓館，他們的三星級和我們的二星級差不多，設備單一，幸好比較乾淨素雅，還有早餐送，法式麵包、牛奶、咖啡，和越南牛肉粉，非常好吃，每次都把湯粉吃個底朝天。越南人愛吃蔬菜，而且是生吃，謂沙拉。所以從早餐到晚餐，蔬菜是主要的。朋友告訴我，在越南，只有富人才能天天吃肉,wow，怪不得越南很少胖人。

    河內，一個我想再去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