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好友_右兄夫妻來日本自由遊,我建議和女眷們作分別遊,大賛成,於是我與右兄両個男人成行了此次銀座遊。
電車上我亮出早用意好的 180ml 的Cognac,不料他圧低嗓門「老兄,你太土啦,現在我們都吃軟不吃硬啦!」「是嗎,國內跑得特快,可你幾時吃硬不吃軟啦?」「 唏唏~」右兄挺能讀懂車廂里的空気的。
下車伊始,他就買來両瓶「 白鶴」日本酒,白色的麻砂glass瓶,「多雅」,他自炫了一把。我告訴他咱不喝那酒,「行!」他自行開瓶就是一口「比國內喝的日本酒好!鳴,好酒!」
您老辛苦了 此風景煞是難找的保存版,右兄隨手送去一瓶「白鶴」,樂得老喀樂連連道謝「小弟,您也擦一把吧?」,「 next day 」右兄扔下一句,他不擅説日語。
先領略三省堂書店的熱氣
銀座區從銀座西大道開始 銀座的名稱源自江戸時代1612年,由不斷填海造地才逐步形成今日之構架,象徵日本自然、歷史、現代的三大景點(富士山,京都,銀座)之一的銀座,與巴黎的香榭麗大街,紐約的第五大道被並列為世界三大繁華中心。
銀座西大道盡頭是日比谷公園 銀座區為銀座一丁目至銀座八丁目組成,丁目既block,街區之意。銀座區為東北至西南走向,長約1.1公里,寛700米。銀座區主要由銀座西大道、中央大道與東銀座大道縦向貫穿。很像流経維也納的多瑙河,由支流、主流及運河構成一樣。
好酒 右兄喝了一口:真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好店何畏門前清哪 !
好牌照 我們穿過一條小馬路
再穿一條
最後一條
酔眼看花之後
過了CHANEL 以後
在 CHANEL 與 LV 寃家對頭的地方
就是中央大道 大道周末會被封閉,成為「步行者天國」的行人專區,既「步行者的天堂」之意。中央大道貫通全部8個丁目。自1970年8月以來,銀座區就實施周末和節假日禁止任何車輛通行的制度。平日銀座大街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可一旦到了這個時刻,喧囂的車聲便偃旗息鼓,只有人流的涌動,似一條汩汩流淌的河流,靜々捲起層層聲浪。
北眺京橋 1966年京橋川被填平興建了東京高速道路高架橋。噢,有人被採訪・・・
南望新橋 明治時代,即1872年這一帶發生火災,災后建成了不少兩至三層高,由英國建築師Thomas Waters設計,定名銀座后,外國人開始通過銀座大量湧入日本,他們在銀座定居,帶來了西方文明和文化,霎時,咖啡館、西式酒吧、蒸汽浴、基督教會、畫廊,紛紛在銀座湧現,銀座第一次有了冰激凌,第一次出見了電燈,也是從銀座,日本人接觸到了西方的文化,從此銀座成了日本通向世界的門戶。
我説銀座有幾個「醉」:白天自醉;晩上微醉;深夜不醉。平日的銀座女人醉;男人在銀座是買醉;周末的銀座全家醉;政治家的銀座一群醉・・・ 右兄説:我看你是最先醉啦!這幾年你樂啦? 「胡説!」我斥道。
又是採訪的,朝咱們望著哪 ,來呀,咱可敢胡掰一通哪,別怕呀・・・
粘上啦: 嘿嘿,咱説不好啦・・・呵呵・・・
這回是逮住洋人啦,回頭再來,有得被糾纒啦・・・「採訪天國」哪 !
最郁悶的路口_對於出租車來説 銀座四丁目與銀座五丁目之間被晴海大道所分隔,這個十字路口可稱銀座街區最繁華、最熱鬧的地段。14層樓高的三愛大樓與19世紀風格的和光老店遙相呼應。一個光彩,一個堂皇,一個新穎,一個古樸。兩者反差強烈。向縦深望去是東銀座大道,那裡漫布1000多家酒吧、歌舞廳、夜總會。雖然大小各異、檔次不同,但可都是紙醉金迷。
黃金路口的「警花」 右兄呷了一口酒,稱那警花挺可愛的,不過,如果那麼熱鬧的十字路口,沒有趾高氣昂的警車瘋狂地按著喇叭叫「戇戇」的也怪寂黙的啦・・・ 咱説:大哥您巳経醉啰!
猜一猜寸土寸金是哪一塊? 路口對面就是日本頗有名望的三越百貨大樓,這個江戶時代的「越后屋和服店」最早實行了對商品的明碼標價,從而改變了當時盛行的討價還價之風,被日本人譽為「百貨商店的開拓者」。「三越」以年輕人為主要對象,專營時髦,每天顧客超過十萬。它像一架飛速旋轉的馬車,永不停歇的追趕明天的太陽。左側的「和光」老店以專售高檔名貴服裝聞名於世,它經營的服裝衣料精良、做工考究,而且樣式各異,沒有一件是重複的,是身份地位和名望的代表。而寸土寸金之地就在眼前!
快拍呀 都黃燈啦 咱穿過馬路,一群人吸引了我們。
喂!你這狗(個)斷命頭,擋住山啰! 爆出一串江北口音。哪狗(個)斷命頭那麼大擋得住山?
噢!這麼個山__「山野楽器」的山呀!
「山」前人聲鼎沸!
哇,慢點鉆進來,老甲魚!人群叫道 我給最可愛的同胞們來一張!
上過課來滴? 是啊,黃金山前留「狗」(個)影,媽勒狗(個)B___招財進寶!Yea~
「乖乖!」右兄又呷了一口。 這塊寸地是世界難找的寸金地。
明治5年既1872年,這塊地毎坪(3.3平米)才日本元5元;平成元年既1989年爆至一平米4242萬日本元,2004年跌到了一平米 2181.5萬日元,今年3月19日公布的価格為平米 2840萬日本元,比去年的3550萬日元下降了 25% 。 「喝酒!」右兄低聲吼道:「那不成灌水啦!shit! 」
看到了她,你猜咱想到了啥? 男人中年喪妻是最大的幸福啦!右兄道。
咦,叫我?洋妹子回頭問。 右兄溫文尓雅地用法語笑道:今日天氣不錯,不是嗎? 「您沒説錯,您真是一位好人,祝你好運!」洋妹子回道。
「老兄,你真享用啦・・・」我捂住口樂了。右兄是我很久以前還在國內時,一次華東地區某系統的黨校學習班上認識的。他是北二外出來的,到哈佛「浸了浸」后臨時在母校任教,即將再分配。我們成了密友。後來他特地來上海告知他進了上海周邊某市。我不問他竟不主動説,最後才告訢説在該市市委的第某処。 「幹嗎呢?」 「無可奉告」。
以後幾年,凡是我的親戚出國定居前,都有該市的外僑処、市委第某処、外事処的人去關心他們,「可以為您作些啥儘管開口,我們是你親戚的好朋友啦,請相信・・・」 ? 這麼一來,我也就哈哈了之。
看著半醉半醒的右兄,「不要緊吧? 」 他神密地笑道「不行不行了」。 説不行的是聰明人,這個同志。
我説右兄,你給記住了:銀座的洋妞 不譲動口還不譲動手; 六本木的洋妞 不譲動手但可以動口; 上野的洋妞 小賬付後方可動手; 目黒的洋妞 拒收小賬還叫來打手; 渉谷的洋妞 免收小賬儘管動口動手; 新宿的洋妞 由她挺賬敬請動手・・・ 「得得得,你她媽有完沒完,哪兒體験來著? 」右兄激動了。 「無可奉告」此次是我緘口啦。
要不要去捧捧場? 「江蘇蘇寧電器收買了日本的 Laox 電器店剛剛在這家『松坂屋GINZA店』開張,咋?」我問道。
還是看狗賞心 在UNCL゜優衣庫゜銀座店前,人群哪 ・・・
怎麼來一口酒? 那大狗嗅了嗅我,「酒香吧?」
KGB ? 兄弟今晩和咱一起去買醉?
咦?
唉?
在併小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