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東歐的波蘭南部,1940年由納粹德國建成原奧斯威辛集中營,是納粹德國二戰期間在波蘭境內設立的最大集中營,2020年年初的1月27日下午,世界50多國領導人和200多位集中營倖存者及其親人家屬出席了紀念「奧斯威辛集中營解放75周年」的活動。刻有德文「勞動使人自由」字樣的奧斯威辛集中營大門,和集中營11號樓旁的「死亡牆」前擺放著鮮花,人們在此悼念大屠殺中的遇難者。這裡,曾經關押過130萬猶太人,至少110萬人在這裡引來了人生的死期。
「波蘭紀念奧斯威辛集中營解放75周年」,新華網在第二天刊發了這樣的文字標題。
紀念奧斯威辛集中營解放75周年,緬懷大屠殺遇難者,中國人民視乎是局外者。有人對「集中營」感冒。
波蘭總統杜達主持紀念活動致辭中說,針對猶太人的大屠殺是人類歷史上最駭人的罪行,奧斯威辛集中營具有象徵意義。希望其他國家、國際機構的代表,以及全世界所有懷有良好意願的人們,共同將這段歷史和對全人類的警示傳承下去。
—萬幸熟人告訴說,去歲之末的12月5日至10日,在第四屆澳門國際影展上,有一部開幕電影曰「陽光兔仔兵(Jojo Rabbi)」,講述的是二戰時期納粹德國的洗腦教育下,熱血又愛國的男孩Jojo一心想加入希特勒青年團,視納粹德國上尉希特拉為知心長者,但同時他既幼稚善良又充滿愛心,因為不肯殺死心愛的小兔仔而慘遭希特勒青年團團友排擠,後來更發現自己的媽媽在家中閣樓秘密藏著一名猶太女孩,這一切讓他的嫩稚的價值觀受到了衝擊...
"陽光兔仔兵(Jojo Rabbi)"由Taika Waititi執導,主演包括斯嘉麗·約翰遜(Scarlett Johansson)飾演反納粹的主角母親Rosie,童星Roman Griffin Davis飾演她的兒子喬喬(Jojo) ,薩姆·羅克韋爾(Sam Rockwell)飾演希特勒青年營中的納粹德國上尉希特拉。
斯嘉麗·約翰遜曾經出演過戲路不同的電影,戲路很寬,在「陽光兔仔兵(Jojo Rabbi)」中,她飾演反納粹主角Jojo的母親,一段看到廣場上異見人士而被納粹以環首弔死的場面,Rosie不讓Jojo別過臉去,你得正視現實,你得記住殘酷。
Rosie,作為女性,飾演了一種強悍,同樣是堅強的媽媽,在戰爭時代中,即是調皮可愛、 溫柔的媽媽,抺一把灰在下巴,又是幹練、嚴厲的爸爸。
評論說她在電影中的女性形象恰與其分,不勉強作男生舉動,但總是靈活與調皮,總是在跳舞,跟兒子開玩笑,當中最喜歡的一幕,是猶太少女Elsa問Rosie:「做女人是怎樣的?就是喝紅酒嗎?」
— 還有人說,電影大膽,用笑話來說大屠殺,不夠政治正確。不過,要是由小孩的眼睛出發,還是黑暗一片的電影,才會讓人吃不消吧。童眼出發,如Anne Frank在窩藏時候,還是相信自己在一個光明的未來,能逃過大屠殺,不減她當時生活晦暗;人生中,納粹的二戰於她而言是遊戲一場,不減集中營殘酷;Jojo與腦內滑稽的納粹德國上尉希特拉成為朋友,身邊所有「大人」都似乎是多了一層滑稽的過濾鏡,不減當時的荒謬。
評論說,這就是2020年必看電影,在大屠殺的時代敘說的一個嚴肅殘酷的童話故事。
曾經有人說,任何一個戰爭故事,沒有一種說法是合適的,怎樣都有所遺留,怎樣都不夠真實。 在戰爭中,在最黑暗的時候,想說有關光的故事,或許只有透過的小孩的眼睛,才能合理。
「陽光兔仔兵(Jojo Rabbit)」的男主角Jojo是個十歲的「納粹男孩」,被洗腦在腦內住了個希特拉,會在失意時鼓勵他,灌輸他納粹思想。這位狂熱的「納粹男孩」立志要干一番事業。他進入納粹少年夏令營,目睹荒謬的事情--命令少女要生粹寶寶、男孩得學習扔手榴彈、篝營火是燒書本、殺小動物來表示勇敢...對於十歲的「納粹男孩」來說,這一切都像是瘟疫,卻都是正常的,人們看了會發笑,是因為知道他們已經把荒謬當日常,他的母親Rosie Betzler跟他說:「你大得太快了,十歲的小孩不應想這些。十歲的小孩應該爬到樹上,再掉下來...」
「納粹男孩」的狂熱納粹崇拜受到了動搖,發現自己不想殺掉小兔子,也不想傷害藏在自己家的猶太女孩Elsa,小孩還是小孩,於是便隨心地不殺兔子、與猶太女孩成為好友,十足Anne Frank的猶太少女日記,在黑暗時候能保持光明潔凈,那才是小孩的專利,意味著由他看出的歷史的真實。
— 評論說,賀歲片曾是不少人一家大小必看的片子,今年有沒有心情呢?「陽光兔仔兵(Jojo Rabbit)」或可以成為你的「另類賀歲片」。
2020年伊始,就有關戰爭的電影上映,「陽光兔仔兵」(Jojo Rabbit)恍若是甜點,從小孩的角度看大屠殺與二戰。有不少人批評,大屠殺用笑話帶過,是不是兒戲了點。 不過,悲傷的事情笑著說,從來都不減悲傷。在荒謬中失笑,卻又在笑聲中內疚,很有人生歷史的感覺。
— 還有評論認為斯嘉麗·約翰遜演繹完美女人,溫柔不失勁?愛上人讓她難受。
— 也有說「陽光兔仔兵」提及的「擁抱」也能夠引起觀眾的共感,Rosie曾在陪伴Jojo回家時,向一群戰敗的年輕人疾呼,要他們回家去親吻自己的母親,Jojo的胖男孩好友Yorkie也在最後再次出現,已經褪下軍服,並開心向Jojo說:我要回家親吻我的母親啦。
人類再多的爭執與動亂,也比不過一個吻。
— Rosie要Jojo看待那些被弔死的人,那是世界的醜陋,卻也是真實。「陽光兔仔兵」在輕盈的喜劇橋段也能適時排解緊張,一如蓋世太保的到來,喜劇與驚悚相互穿插,不得不說導演Taika Waititi真的純熟於玩弄觀眾情緒,在那場查勤戲之後,電影最後二十分鐘講述德軍如何戰敗,沒有過多的批判, 甚至直指美軍也是粗暴的人,再度陷入矛盾心態,到了最後,究竟誰才是對的呢?
電影動人的是透過一個小男孩的眼睛,去看待成人世界的消亡,也許遊戲、流行音樂與舞蹈,才是能夠左右整個人生的關鍵,「陽光兔仔兵」先丟出了一個「對立」的議題,又用愉快的方式去解決,誰說我們就必須斗得至死方休呢?
— 故事不會永遠都是夢幻,正當Jojo發現躲在閣樓的少女Elsa之後,一切風雲變色,渺小如他不知如何相處,更因此陷入初戀的悸動,這讓「陽光兔仔兵」能夠同時在殘酷的戰亂世界裡面握有渺小的溫柔,透過一個德國金髮小男孩的眼睛,看見這個世界無論如何都是有所美好的東西。
不過,評論認為如果僅是這樣,就太小看Taika Waititi這個天才怪導了,Rosie無疑是穿針引線的重要角色,光見她抹起灰燼模仿丈夫,陪著小孩一同起舞,同時分飾兩角,可愛極了。Rosie也不僅是演技展現,更幫助Jojo長大成人保有善念,也幫Elsa了解如何成為一個女人。
— 看似荒誕的寫實歷史中,「陽光兔仔兵(Jojo Rabbit)」緊抓著二戰末期德軍即將戰敗的歷史,想要成為納粹勇猛殺敵的小男孩Jojo, 生活有些困頓但有著慈愛的母親Rosie陪伴,讓「陽光兔仔兵」充滿一種類似奇幻的人生成長故事,孤獨的小男孩更有著想像中的戰爭英雄希特拉陪伴,導演Taika Waititi親身飾演該角,風格滑稽逗趣,為了證明他是想象中的角色,還不斷抽煙強調已是成人(然而,現實中的希特勒則是並沒有抽煙的習慣)。
— 意外的是Taika Waititi以輕鬆活潑的德國版披頭士歌曲〈I wanna hold your hand〉為此開場,隨即故事轉到納粹的兒童訓練營,讓我們一探納粹的殘酷,竟然訓練小孩成為殺人機器,Taika Waititi則繼續以輕鬆基調為主,大開各種政治不正確的玩笑,並讓幻想中的「希特勒」正式登場。
--觀募過影片的網民說:邪惡納粹與現實中的渣人沒有分別,以前時常認為德國少女好低能,當今才明白歷史與現代的人無分別,去到未來亦一樣,思想受人控制無分古與今...
--歷史系不斷重複復,難高分低能者,有人的思維同納粹都無分別,認為自己是先知,是最優質的華人,中華民族中也不乏劣質華人,天使同義士配種就有無尚嘅光榮...
非常浮草的是,澳門電影節在主打宣傳時用的語言十分煽情:納粹,集中營,希特勒邪惡生育計劃,專挑被洗腦的高顏值少女自願當被配種肉體,主動獻身納粹軍人...我把澳門的這些文字介紹放在文末里以供過目。
標籤 納粹,集中營,洗腦,童心,少女,配種,生育計劃,配種機器,獻身,德國,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