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一般情況下可以說是個讓人著迷的城市,作為台灣人口最多,也算是最繁華的城市,擁有忙碌的生活節奏,台灣人人與人之間的溫情。
然而,台北同北京、上海不一樣,與日本的城市也不同,台北對外鄉人的淳樸與熱情就少了一份,不好意思,對台北說了一些負面話。
因為在酒店吃了一頓早晩餐,入夜無事可做,於是,我們夫妻倆便出門尋夜宵吃了。
時值五月下旬,可是在台北卻是剛進入了梅雨的季節。
台北市,位於台北盆地的中央,入梅雨季后氣壓低,濕度大,天氣悶熱,不過,聽酒店的前台說,比較起兩天前持續三周的高溫天氣,那天的27、8度氣溫真是很溫馨的了。
一首台灣歌手孟庭葦的《...到台北來看雨》告訴我們,台北的雨季非常潮濕,近乎令人憂鬱。不習慣這種鬱悶寡歡的氣候,你,也許會瞎想,會愁悵。
從酒店出來,穿過碎雨下繁忙的仁愛路一段,就是台灣的國家通訊傳播委的大樓。
台北是個相對人口很有限的城市。加之細雨迷濛、密霧難開,水雨盈野,浩渺一派,此時的這種意境,讓人不比較詩聖杜甫的作品情景也是有些難的了。
仁愛路是台北的大道路之一。我們悠閑地逛進杭州南路一段。估計台灣街道名的「段」字,也可能就是「路」等什麼的意思了。
仁愛路與杭州南路,猶如宏觀與微觀俱陳,杭州南路纖麗,互見於仁愛路的壯美。
但是,再漫歩少許,杭州南路漸漸與纖麗分手,濃郁的生活區味道毫不遮掩其破舊的市景。
據說,台北人均的收入在九萬新台幣上下,摺合日本鈔票約35萬,又相等於2950美金。比較自己的收入,我們決定尋找符合自己錢包的地方享用夜宵。
終於走累了,也終算覓到了一家至少看上去可以進得去的小飯廳,那是家私人開的飯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雨季,還是因為這個地段不流行夜生活。既使這家還算是燈火比較明亮的店堂里,客人只有兩個人。
我們入座后,那個中年的老闆娘先送上了生薑片,「是為去寒?還是去濕?」
那女人絲毫沒有想答理人的意思。
來幾個炒菜可以嗎?我們問。
油鍋已經關了,她扔給了迴音。
看了看掛鐘,還沒有到20點半。
什麼時候打烊啊?
你們吃就是了。
小籠湯包、...春巻...
沒有春巻!
那麼,蝦肉餛燉、...三寶素燴面...
不要炒飯?她問。
看來她還真把我們看成日本人了。
我們也不理睬她,反正她也寵辱不驚。
再要個酸辣湯吧。我們點了最後的一個菜。
可此時店內裡面的炒菜鍋聲大起,那不是在起油鍋嗎?
看來,那不會是為我們倆的啦,我們在瞎想。
果然,俟我們的菜上齊,就是在同一個店堂里,而且是專門選在空調的正前面,外加一隻電風扇,老闆娘、老闆、老闆的公子,還有一位貌似老闆娘的老娘,他、她們一家什麼哪,也上全了一桌家常炒菜,香噴噴的,當然也就是圍在一桌吃起來了呀。
而且,他、她們吃的才正是我們也非常嘴饞的中式菜肴啊。
一方水土一方人。不同的地區氣候和生態環境,造就了不同的當地人,確實涵蓋了很寬泛的社會涵意。
好在,我們離開了那家小飯廳,重回仁愛路上之後,在一家年輕人經營的台灣奶茶的鏈鎖店裡,兩小青年的店員非但接受了我們的要求「超小杯」濃味珍珠奶茶的格外請求,還歡欣地連聲邀約我們有空一定再光臨...
標籤 台北,夜宵
先從美國的SNS網上傳數枚照片上來救急,等a兄幫助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