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那張視頻截圖出自澳大利亞公營廣播機構 ABC Australia's public broadcaster.報道香港維多利亞公園6.4夜燭光守夜活動的實景,倒底有多少人參加似乎已不太重要了。
6月4日那天一大早,日本隱約陰雲,霧霾沉重,地底下積蓄的重壓和magma太多,何時噴火爆發都不希奇見怪。
收視了那天香港亞洲電視網站ATV.的節目,畫面上的天安門廣場歷歷在目,也是因為天氣之緣故,陰雲密布,警車密集。
多少年過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一如此景,不忍目睹。
「我曾是一個中國民族主義者,而且我當時認為自己是中國人,」20歲的許靜途說,他是香港科技大學工商管理專業的學生。「當年我喜歡中國這個國家——而不是共產黨。於是我第一次開始參加燭光守夜活動;那時我很幼稚。」《紐約時報》刊登的 ALAN WONG 的文章這樣始筆游墨,「但是,當我意識到所有這些集會全都沒用時,我就徹底拋棄了中國民族主義的想法,」他說。
香港居民享有中國大陸公民所沒有的自由,對於1989年的事件,北京政府一直未能抹除香港的集體記憶。而這在中國的土地上,是一個特例,ALAN WONG 的文章說。
對於6.4,我早已以淡漠反應而視之,是什麼原因,我自己也想不清楚。除了淡淡地關注這一天,我是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不願動、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願......
今天,6.4已經過去了,我又將回國了,翻出自己在那一天收集的資料圖片,香港維多利亞公園的6.4 Candlelight、燭光守夜,依然如訴、照樣似泣,但是「很多年輕人像許靜途一樣,沒有參加今年的活動,因為他們覺得沒有必要去紀念一個在他們出生之前,發生在中國大陸的事件。現在,他們對中國大陸並沒有什麼親近感」,《紐約時報》的文章寫道。
香港的年輕人從天安門守夜活動中尋覓新的涵意,「美聯社」的圖片報導則是那樣施墨的。
數以萬計的香港年輕人聚集在維多利亞公園為 6 月 4 日燭光活動守夜,然而,既使燭光如訴似泣那又能怎樣了,還不是萬念俱灰?
「那時我很幼稚」,是的,豈止那時候的我確實很幼稚,現在的我還不是很幼稚,將來又有誰知曉,屆時的我會不會幼稚一如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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