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上海市委書記韓正的傳言上海很不少,全國也不顯多,如今全世界有一半人都似乎有那麼一點點關心他。
但是,傳言畢竟就是傳言,什麼也不是其餘,正常人應避免再傳言。
咱今天且說一件真實的有關韓正這位上海第一大公僕大駕光臨上月本人回滬時,住進的上海衡山賓館的仰望紀。
上海人民廣播電台的陳淳先生在《中國共產黨新聞 - 人民網》的文章「黨的好乾部人民的好公僕」中曾寫道,「在我的心裡,公僕的分量遠遠大於'官'的分量。」 「工作對領導負責,生活對群眾負責。」 「一個黨的幹部,要敢於把自己交給群眾,群眾怎麼方便,咱就怎麼辦!」 「既然這件事交給我辦,就不要再找任何人了,都沖我來!」 「因為相信黨,相信 ...」
陳淳先生對「公僕 」作了絕妙的註腳。
上海,於我是故里,空氣熟悉,雲彩親切,寸寸顯清晰,可是,毎毎回滬,既使小住4、5天也感覺無所事事的尷尬。
回上海時,因為都呆在市區的西部,於是看見過不少公僕。舊聞不新,且說最新的吶。
在上海時,正值四中全會之前的周末,上海的政治熱情歷來就是看上去沒有什麼話題性的。
本人也非喜歡多事之秋,於是在上海的幾天內常是什麼事也沒有,啥地方也不多走,無事時,就是呆站在上海衡山賓館門外的五叉路口望祥眼、看白相、百般無聊。
申城「衡山 」門外的五叉路口,白天的分分時秒鐘都是車流滾,平民流,熱鬧囊囊。
10月15日17時剛缺一秒,浩浩蕩蕩的衡山五叉路口突然一輛車頭標RR 的豪車已經滑出黃線,面對緑色信號正待加速、拉響油門,一位警察不知何時出現在這犟頭倔腦的勞斯萊斯前,僅靠一根手指點停了那勞哥,本來,大凡豪車前後無好漢,勞斯萊斯面前無男人,這下,RR 後面的「垃圾 」雜牌車輛統統息火。
此時,不知何時何候,衡山五叉路口警察無數,信號清一色的成了紅衛兵顔色,人群神色獃滯,無數神密的黒西裝男人眼神似激光,一列車輛隊奢華地閃爍著幸福的黃色「非常燈 」,自徐家匯方面避開蝗蟲群渾身正氣地慢駛漫馳悠雅而來,前不見車,后不見輛,整條衡山路似如無人之境。咱高舉的相機突然氣急敗壞地視頻呈天昏地暗色,腰間有人戳了我一下,輕輕的、當然完全不至於致傷,一句話輕輕地、然很有力地扔了過來: 顧全大局。
我識相地車轉身回「衡山 」,衡山的左、右出口處竟然霸氣地橫豎各斜停著一輛黒色轎車,「衡山 」大門口則停著兩輛一模一般的麵包車。
我整了整衣服,所有的口袋都是癟癟的、拉鏈全部拉緊,少啰嗦,雙手下垂,目不斜視、不急不慢地在一片「顧全大局、顧全大局、顧全大局... 」的指示聲中從邊門進了「衡山 」。
無數閃電似的目光直射我的背後。
「衡山 」大堂的三部電梯前,齊刷刷地排著扇形的黒衣人群,個子一個比一個高大,眾高個人群中掩沒著一個不高的男人。
我站在那個認識的、滿頭都是白髮的Bell-Man 身邊,「今天忙了? 」我問他。我知道他是個退休重聘的人,一個舉足有份量的人,因為身為Bell-Man ,從不看見他幫助客人拿行李,反而只看見他指揮東、西。
「是啊,生活來了 」,他答道。「生活 」在滬語中有「工作 」之意。
「那電梯全停了? 」我問。
那當然,八部全停工,顯示消失,只放輕鬆的音樂聲。
那地下車庫呢?
儂怎麼知道地下有車庫?他很警覺地問。
你以前告訴我的,忘記了?
是嗎?今天凌晨零時開始,地下三層車庫除市委的特別車輛,一律只出勿進。
可以講吧?誰來了?
...想聽?......韓正,XX樓碰頭韓國人。儂啥辰光走?是嗎,走時我幫儂定一部「差頭 」。
謝謝了。
下次歡迎再光臨,這裡便當。
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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