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嚴粛的命題,樸素而恆久,沒有嘩衆取寵之意。
今年二月,情人節后,攜太太共遊英倫。
瀰漫著優雅晨霧的 Britain 沒有寒意,心靜如水,毫無負累之憾。
我們搭乗 District Line 由倫敦著名的西三區經 Kensington 現在又名為 Olympia 站直接到達了 South Kensington 車站。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就在使用的古老火車讓我們感受到絲縷老倫敦的氣息。
此行是去觀覽 Natural History Museum ( 英國自然歷史博物館 ) ,知道有個專題展「 Sexual Nature 」 正在出展。
英國自然歷史博物館原屬不列顛博物館,面積4萬餘平方,坐擁古生物、動、植、礦物、人類和生態等標本4000餘萬。是世界出名的自然歷史專門性博物館之一。
「 Sexual Nature 」展則是籍動物、生物的 Sex 行為掲示了自然世界一切生物包括人類在內,為了能夠在殘酷的弱肉強食的環境中得以繁衍生存,必死地以 「 繁殖 」為目的,假以「 Make Love 」的手段以詮釋自然世界 「 進化 」 的 Thema 。
命題是那麼負累,然而,在「人間異性愛情的浪漫」展區,前來觀展的男男女女們在展區一隅的 White Clipboard 上貼滿了他、她們對異性的贊美,對人間美麗的 「 Making Love 」 行為的渇望、追求以及超越繁殖目的的全新註解。
博物館館員兼研究員的 Tate Greenhalgh 氏在該區有一段留言,大意為 「 通過本展,人們是否應該再度思考人類頼以生存的最基本的情操・・・ 」
是啊,我以為這是自然界為生存、進化的新註腳。
作為人,為五斗米折腰在所難免。
不過,身在海外為了國內的老娘一千RMB退休金而呼喚960萬平方公里隆隆的坦克聲就有些許 「 退化 」 了。
是為題外語,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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