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捧讀了一位杭州朋友的博文。
標題美,文字純清,內容更美。她娓娓道來自己一段蕩氣迴腸的戀情,如歌似泣,銘心刻骨,醉倒了我們一片。
至今我依舊揮之不去,反復咀嚼那些文字,難以自己。
它叩撃著我記憶的心扉,一下甚過一下,一陣猛於一陣。
我知道,那是共鳴;我又回想起那種悍天的呼喊;我更觸摸到那股怦然的心跳。
我欲吐,我想叫,然,最後我還是將它鎖回心房。
那段回憶、那種情絮,只能獨醉,不可共享。
感謝她慷概地奉獻了自己的激奮與瘋狂,那是一種美麗,猶如封陳沉年的美釀,驚天地,泣鬼神。尤其是那一方哭述她與他熱擁激吻的文字,我咬著牙關,恨恨地將它們拖入視野。
「那燦爛的下午, 我們坐在那個公園的長凳上,我們吻遍了互相面積不大的臉,緊的不能再緊的互相擁抱著・・・」
不経滄海,豈知歲月的蒼莟;沒有熱戀過,哪能感悟這痴醉迷離之一斑。
與生倶來的情商,人老地黃的愛驀,謝謝你,我的朋友,你的文字不僅撞撃了我記憶的歲月,更點燃了大家靈感的火花,俟它燃焼,再猛烈些,更灼熱些,直至噴發。
第一次見賞那段家珍自己熱吻的文字,也是第一次體感文字超越現實的魑魅。這吻,足以喚回青春;這吻,吶喊天長地久。
一瞬的青春,一生的愉悅,一世的享有。
謝謝你,朋友,你那敞開的心扉處,我看見坊間多少人逢場作劇的醜陋;又卑微那些左擁右抱的淺薄。金迷紙醉的瞬間,人們自當捫心;移情飲艷的那一刻,人們更當式微。
當珍愛那段青春,哪怕已經遠逝,希望它地久,期冀它天長。
讓這吻,永遠永遠。讓那一段探戈人老天黃,醉生夢死,驚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