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大學同窗4年!77級大學畢業生,25歲的童男童女!
我是1977年參加高考,1978年3月被西北某高校錄取入學,1982年一月畢業。
入學時我周歲不滿21歲(差兩個月就是生日,不過如果算在母親肚裡10個月,應該是21歲!)
她是上海人,父母是志願大西北,或者是政治運動中被劃成右派而被分配到西北。她當時從工廠考來的,她平時很少有笑容,還有她不笑的時候很美,她一笑反而破壞了她的天生麗質(別的哥們講的,俺那時學習壓力大,傻呼呼就知道死讀書,真沒有心思關注女同胞)。
她看起來年齡比我大,老成穩重,看起來比俺要大三歲(
女大三抱金磚,俺差點就抱了個金磚),後來發現她的年齡比我好像還小我一歲,58年生的,同我有緣的的好幾個女孩都是58年的,脾氣特好,特溫柔,特體貼人,可是有緣無份,俺的命就是木魚(老和尚的木魚,挨敲的貨),俺的命就是前世罵過老婆,今世今生就要被老婆打罵!
她屬於用功型的學生,她的智商也不是太高,和俺是半斤八兩,我們兩個人總是最後一個離開教室,她幾乎就是三點一線(教室,食堂,宿舍),俺還加了田徑場和圖書館(她連圖書館都很少去),有一個暑假我沒有回北京,教室里就我同她在一起看書,攝氏40度,41度,那時教室,宿舍都沒有空調,電扇都沒有,我就打一盆涼水,把濕毛巾披在肩上,可是我一回頭她就坐在我的右後方的另一排,兩尺的距離,她很少穿裙子,幾乎都是長袖襯衣,長褲,我問她:「奇怪,你怎麼不熱呢?」 她說:「心靜自然涼。」 她真厲害,就是讀書,兩耳不聞窗外事!俺那時候還憂國憂民的,1979年還跟著選人民代表,遊行示威,瞎折騰,她從來都不參與政治,也不反對誰。
1981年面臨畢業我們都感到了無形的壓力,當時都是國家分配,當時我還沒有女朋友,而她也沒有男朋友,我們好像有意無意的談話更多了,但都是學習上的切磋,就好像我們中間有一層窗戶紙,我們雙方都沒有去點破它!1982年1月學校正式宣布畢業分配方案,
她被分配留校,而我被分配到幾百公里以外去教中學,上午宣布畢業分配方案,下午她就托班裡的的另一個女生來約我
「晚上六點鐘在教室里她要同你單獨見面!」那是大學四年她第一次正式的同我約會,也是我們之間唯一的一次約會,我卻沒有赴約!
大學同窗4年,一年有9個月我們在一起,4x9=36個月外加我有一個暑假也在學校,共有38個月,大約1140天我們朝夕相處,我們從未約會過,從未在花前月下一起並肩走過,從未握過他的手,最近的距離是她同我左右坐在一個課桌,
我們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但我當時都不敢越雷池半步!大學畢業我們還都是童男童女(徐福要再找幾百老童男童女,那時候的20萬77級大學畢業生,有好幾萬都應該還是童男童女,哇!全國當時有5萬大學畢業生是童男童女?
應該不足為奇,當時的社會風氣就是那樣!)
2002年的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她的名字,我一查她的名字,就發現她也來到了美國,她沒有英文名字,就是她的漢語拼音,她在美國拿了一個文科博士,現在在一個小鎮上當教授,
當天我就打通了她辦公室的電話,她一接電話我就聽出來她的聲音,真的還像20多年前的聲音,(毫不誇張,她的聲音真像20幾歲的女孩的聲音,她是語言學語音專業學的教授),
她也半天不說話,她的第一句話:「 You disappeared!你消失了!」
俺琢磨著她想靜靜地在美國的一個小鎮上修成千年的神仙!
是俺這該殺的晨雞打擾了人家的寧靜!
俺村裡也有詩為證: 皺了千年(詩人:杏林一虹)
碧水一潭,靜靜地,沉默千年。
明眸深幽,看雲捲雲舒,守望天空,風吹風散,歲月不斷撫摸著清冷的面孔,已經變得很柔輕。
卻一直,未能盪起絲絲微瀾。…..
如果沒人打擾,她也會修成神仙,闖禍的男人罪不可赦!
村裡喜歡惡作劇的: 娃娃,方方頭,兩位公主的旨意是:
「這也是在考驗她們的定力,都修成千年的神仙了,那還得了!
晨雞罪該打,特赦,免死!」
趕快躲避磚頭!
竄改一首 傳奇:
想你時你在天邊,
不想你時你在眼前,
想忘掉你,你已在心田,
寧願相信我們前世有約,
今生的命運難已改變,
寧願用這一生靜靜地看著你,
我一直在你身邊,
從未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