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男兒 2014-8-26 23:56很難過啊。 yulinw 2014-8-26 23:59 這兩鬼是一鬼么? 酸柚子 2014-8-27 01:00楊木,就是寫青春之歌的那個吧,記得是個大美人 白露為霜 2014-8-27 01:23那是一個把人變成鬼的時代。我不會有太多的批評,恐懼是人性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tea2011 2014-8-27 01:44那本「血色黃昏」也讓我心痛⋯-
作者說:「我永遠忘不了三十年前一個盛夏的夜晚。那年,我正上大學。隔壁宿舍同學從別處借來一本《血色黃昏》,看完后準備第二天歸還,於是我就利用熄燈后的時間夜讀。等我把這本書一氣看完,已經接近黎明,正是最黑暗的那一段。窗外天空黑墨一般,屋內只有微弱的路燈透過樹葉縫隙投射進來。所有的人和物,都只能隱隱綽綽看到一個輪廓。我看著一張張床上都有一堆隆起,內心突然泛起巨大的恐懼,渾身感到徹骨的冰冷,直至骨髓,在書中我看到了人性的缺失,人倫的滅絕。
「楊沫同志曾在兒子最需要關懷的時候,徹底拋棄了他。為了黨性,給他寫信,要他好好改造思想,爭取在革命監獄里長期紮根。《血色黃昏》這部書,當時好評如潮,說它真實地剖析了自己,敢寫常人不敢觸及的深處。其實,現在看來,老鬼,他從來不敢觸及一個地方,就是人性。在文革期間,他和楊沫都沒有了人性。深層的原因,他沒有寫。也許是沒有想,也許不敢想。」
為什麼F先生的話使我感到驚奇,他說:「都是奇人,有野心的。不能以平常心看待。」,我的第一反應以為他對《血色黃昏》的創作背景竟如此了解。
老鬼寫著本書,並非瞎編,他當時是以周圍的幾個人,幾個同學,幾個知心朋友為生活原型,都是奇人,有野心的,其中一位他的真名叫「杜夏」。
不必提杜夏當初在書中的形象,反正那個年代壞人都是壞人,好人都不是好人。杜夏三年前在多倫多北約克地區自建私宅,今年住的時間為最長,耗資兩千四百萬加元。九十年代他捐贈母校南京大學的圖書館,價值兩億。令人不解的是他從第一桶金至今,從未走過官方路子,從不行賄,從來不討好中共高層幹部,這也屬於從未聽說的富豪故事。老鬼知道,但老鬼不會再寫這位老同學的故事,為什麼?
「都是奇人,有野心的。不能以平常心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