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議川普連任的成功之道 馬力
2020美國大選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問題,就是幾個搖擺州涉嫌大選作弊的問題。即便川普團隊收集到大量證據和宣誓證詞,各州法院幾乎毫無例外的拒絕川普團隊有關選舉舞弊的訴訟。連聯邦最高法院也拒絕了德州對四個民主黨州的起訴,雖然該起訴獲得了二十個州的支持,包括少數搖擺州的共和黨議員。
本人在大選前就評論道,川普總統將新冠疫情甩鍋中國,而不是批評民主黨州抗疫失敗,有可能失去很多選票。疫情是從美國東西兩岸的民主黨州首先出現惡化后再擴散到中部地區的。美國各州有著控制傳染病的實際權力,而聯邦政府並不能真正做什麼。換誰當總統實際上差不多。拜登之前說要全民戴口罩或實行封鎖,就遭到許多美國人的強烈反彈。川普歸咎於海外國家反而讓人覺得是心虛推卸責任。民主黨就是以此來攻擊川普總統的。而中國也可以反唇相譏:新冠疫情在美國不也是從一兩個州開始的嗎?美國怎麼也沒有控制住?
政治素人川普由於缺乏人材資源,在大選中極力迴避黨派之爭,從而不去苛責民主黨州的抗疫失敗。但民主黨人並不領情,而是聯合主流媒體竭盡全力地攻擊川普,甚至使用作弊手段和言論封殺來趕盡殺絕。大選后川普總統雖然掌握了大量舞弊證據,還是迴避黨派衝突,把這些說成是海外原共產主義國家操縱美國大選的結果。為此把美國民主黨說成是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政黨。這不能不讓人捧腹,很懷疑這一策略的有效性。可不,美國情報總監原本明天出台的有關外國操縱美國大選的報告,因意見分歧被迫推遲。
什麼是共產主義?這是在生產資料公有的基礎上實行按需分配的社會制度。實現這一制度的國家在這個星球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地球上只有過公有制下按勞分配的社會主義國家。美國的民主黨是資產階級政黨,與共和黨一樣反對公有制,最多帶有歐洲私有經濟下的國家社會主義色彩(一種有高福利和政府干預的國家資本主義。希特勒的國家社會主義是冒牌貨,實際上是民族主義,即本民族至上主義。因此德文原意應該譯成民族社會主義。早期將納粹黨譯成德國民族(特指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工人黨才是正確的)。民主黨的所謂社會主義傾向不是取消大資本家的根本利益,而是以打劫中產階級來救濟窮人,比如提高工薪稅收,限制房東的租金(大資本家不屑的小本經營),豁免窮人對小業主的搶劫罪,和在名校招生時實行所謂的平權政策等。
在聯邦大選中用作弊手段來影響選舉結果是一種反聯邦行為。由於是對現有法治的蓄意破壞,可以看作是一種改變政權的革命性舉動,如顏色革命。這本身就為強制的反革命行動提供了充分的合法依據。川普團隊已經有人主張用戒嚴等非常手段來清查作弊結果。但這不是本文討論的問題。這裡想問一下,為什麼有這麼多社會精英在這次大選中會支持或同情這種破壞現有秩序的革命行為?即便在舞弊證據暴露后,依然不計後果地為之掩蓋和辯護?
說美國如今的民主黨同情社會主義其實不無道理,只是這裡的社會主義不是馬列主義的社會主義,而是歐洲國家那樣的福利資本主義。有人說愛國主義是流氓的避難所有誇大之嫌,但說社會主義是窮人的避難所卻恰如其分。美國在財力和實力強大的時代,窮人的福利超過社會主義國家許多人的生活所得,自然就成了西方世界反共的領頭羊。然而好景不長。資本經濟中資本增值與資本積累的矛盾很快就使社會出現兩極分化市場蕭條。社會繁榮不再,中產階級消失。當窮人人口大量增加時,對社會主義烏托邦的憧憬就會油然而生。這在信息充足的今天並不需要海外國家的開導。
川普團隊硬要把大選作弊與共產主義國家對大選的干涉聯繫起來、反而可能將本來足以對其採取行動的反聯邦事件變成牽強附會的爭議性問題。而法院也需更長時間來確認證據作出判決。當判決涉及到與外國的關係時,法院還會格外小心謹慎留有餘地。更重要的是雖然美國有許多保守的窮人反對社會主義(主要是有土地和房地產的農民和市民害怕社會主義沒收他們的資產),而更多的窮人,尤其是信息發達地區的無產者,不會把社會主義當作是一種威脅。歐洲盟國那樣的高福利「社會主義」不也很好嗎?
美國人民其實把他們唯一的民主權力——選舉權——看得更重。選舉舞弊直接破壞和剝奪了他們的這一權力。共和黨州的紅脖子們不惜武力捍衛的正是這個權力。他們並不排斥社會福利。民主黨州有遠見的中下層民眾也同樣更關心自己的政治權力。他們其實不喜歡讓一個家長替他們決定一切,包括社會經濟制度等所有問題。只要有更好的就業和收入,什麼制度都無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說到這裡,聰明人應該知道怎樣才能順水推舟成功地抵達目的地。相信美國聯邦最高法院也會把問題限制在是否作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