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幾天有心開始做接著做的事情,不料,那天偶爾翻存放的文件夾,一張照片無意中被打開,看了也就看了,沒啥,豈不知我背後有一雙犀利的眼神正死死地盯著呢,她不是坐在我床上在看書么?怎麼突然成了「犀利妞」了?怎麼突然就蹦到我電腦前,指著照片說:我要,我要,,,,一連串的我要,真可以比上那串珠珠了。
為了她的「我要」,我將軟陶捏啊捏,天氣冷了,軟陶不聽話了,直捏得我手指發直、手掌抽筋,軟陶調顏色又不像水彩、水粉、丙烯、哪怕油畫顏料,,,,軟陶是覺得顏色不夠還得加色,又得捏啊捏,,,,就為了它。
話說一個人不能不服老啊,儘管本人離50歲還有2年,但是老了就是老了,不能以臉上皺紋的多少來確定。本來晚上也能做點事情的,現在到了晚上老眼昏花,突然想起前2年回國見到繆和繆的老公老蔣,居然用上老花眼鏡了,想想都不能相信的。也不知是燈光的問題,還是我眼神的問題,總是覺得到了晚上就是躺沙發看看休閑節目,手上沾了軟陶也不聽我話了,要做細巧點的東西則更加不行,白色的看成米色的,咖啡色看成黑色的,,,唉,就為了它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串做好的珠珠在我相片中顯得還是很可愛的,但願「犀利妞」不要老是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
軟陶做好珠珠後進烤箱也是個問題,如果一頭著烤盤的話,就會受熱后變形,所以我想出了用紙頭泥插牙籤,掛著珠珠,浩浩蕩蕩的像是八路軍進蘆葦盪了呢。。
吃巧克力餅乾的兔兔
雖然我做一種顏色洗一次手,即使用了白色紙張鋪墊,也還是沒逃脫顏色有點混雜的命運,烤箱出來后更明顯,不過卻顯得有點舊氣,倒是我沒想到的,一般想做舊都不一定那麼順利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