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把我過的,失了心。但這些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怪不得別人。
我的心,應該是很容易被打動的,因為那些久遠的善良總是在我投足望眼的那一刻,在我的面前徘徊。因為承諾,因為約定,我們必須要在那裡相遇,並且用很久很久的時間,去回味遇見。我想,在愛人的身邊我不會受到半點的委屈,我天天都會感覺春天,春天它就要來了,就要來了,帶著希望去感受周邊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覺得,是那麼的美,美麗,還有美好。
可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真的沒有人站在我的面前,給我哪怕是一腔熱血,哪怕是一顆堅強的淚,哪怕是,一個輕盈的微笑,都沒有過。我要忍受著冬天的寒冷,似乎整個冬天都要我來承擔,要忍耐著一張一張冰冷的臉,以及那一雙雙腫的好似茄子的手,緊接著,我先從眼睛的乾澀,到臉龐上起皮,再到整個嘴唇,都因為寒冷裂了口子甚至流了血,我都不能笑,笑一笑,就覺得撕裂的痛,讓我不欲生,果真,沒有理由,讓我笑一下,許是老天同情我可憐我?亦或,成全我?
周圍的人,我全部求過救了,直到一個人,特意躲在一個窩裡,把暖氣開到最熱,來暖暖我的心;我想,在11度的晚上,摘掉帽子,能靠近誰,聽,為我而跳動的心,甚至在我羞澀的面龐,會揚起驚異的笑?喔,好喜歡樓下的一個餐廳的一道菜,我把自己關在房子里不想出去,可是一看,竟然餐廳里的人,排到了電梯口,買了速食麵,回到家,抱起鍵盤,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不是嗎?
不知道是不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還是真的想讓誰對我好一點,好一點點,或者想給誰一個機會,安慰一下我,哪怕一個電話,一句:你還好嗎?你不要讓我擔心好不好?沒有的,真的沒有的。我的心,傷透了。
終於,病了。我特別想笑,可是我笑不出來,這下好了,有人心疼有人愛了,有人擔心我會燒死,有人開始讓我多喝水多休息了,真的,病了真好,可以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問候,我可以放肆地哭,可以隨便在床上的枕頭四處扔,可以亂蹬腿,可是把敲擊鍵盤的聲音弄的很大聲,還可以抓住誰,就發脾氣,就說:對我不好對我不好不好不好就是不好。
早上很早就堅持不住了,去了醫院,打吊針。一直到快下午,突然覺得鼻子酸脹,像是流鼻涕,一擦,滿手的血,一仰頭,血倒流到嘴裡,一口咽下。四處張望了下,都是不認識的人,還好。
呵呵,誰是愛人?誰會是愛人呢?那麼,如果你是,站在我的面前,讓我給你一個耳光吧,對我好一點,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