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是極端邪惡的,中共的計劃生育是滅絕人性的。這已經是人類共識。
由於中共的計劃生育,有多少生命被扼殺,有多少男女被閹割,有多少少女逼迫被流產,有多少房屋被強拆,有多少人走上絕路,這是難以統計的。
偉大的美利堅合眾國國會,肩負著拯救全人類的重任,立志解救中國人民於水火,幾十年如一日,堅持不泄的對中共進行抨擊。一個人做點好事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不做壞事,一貫的有益於中國的異議人士,一貫的有益於推翻中共,一貫的有益於民主事業,艱苦奮鬥幾十年如一日,這才是最難最難的呵!一個外國的國會,毫無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民的民主事業當做他自己的事業,這是什麼精神?這是民主主義的精神,這是普世價值的精神,每一個民主鬥士都要學習這種精神。
美國現在自身問題多多,經濟一蹶不振。國會卻毫不利己專門利人,不去研究如何讓本國走出困境,卻堅持不泄研究中國計劃生育導致多少民主鬥士逼破而流產。作為民主鬥士不應該感動激動躁動得熱淚盈眶嗎?
於是乎柴女士挺身而出,站在美國國會的講台上,勇敢且憤怒的控訴,在上大學期間意外懷孕,而不得不流產。據一個叫 real man 的女士說,在中國給少女做人流不打麻藥,疼得女孩子直叫喚。醫生還振振有詞,叫什麼叫!你爽的時候給誰說來?可以想象,這次流產使柴女士的身心遭受何等的摧殘!以至於柴女士立志以推翻中共為終身事業。有柴女士這樣的鬥士加入民運行列,民運幸甚!這麼說還得感謝那個做流產的醫生?
有人說了,柴女士是記吃不記打的主兒,遭受如此羞辱還不小心點,居然還流了四次。話可不能那麼說,柴女士當然有享受性福的權力,年紀輕輕的,幹了那事兒,不懷才怪呢。你不能指望柴女士做了人流受了羞辱就連性事都戒了,那是違背人性的。
那位又說了,這柴女士還是北大的學生,真笨的可以,你就不知道讓你的性伴戴個套套啊?這您又苛求柴女士了不是?您要知道那時候柴女士跟她的性伴啃腚沒結婚,沒有固定的住處,干那回事兒都是打游擊,那套套哪有那麼湊手?所謂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不要放空槍。哦,這後邊一句不對,就是因為柴女士不斷被擊中,才屢屢逼迫流產。
不過這柴女士的作證還是有肉洞的。大家知道,破案講究重證據不重口供,要人證物證旁證三證俱全。研究歷史講究孤證不採納。從破案角度講,柴女士的作證只能算作口供,人證物證旁證三證全無。從研究歷史角度,這頂多算個孤證而已。當然可能在下掌握信息不全,或許柴女士留有當年的診療記錄,也許當年的性伴也一起出席了聽證會。報道沒說,不敢亂猜。另一方面,柴女士是民主鬥士,反共先鋒,為了民主事業是可以不擇手段的,是不惜犧牲他人生命的。讓她作證天安門事件,尚且不能完全陳述事實,其可靠性尚受到質疑,何況不為別人所知的幾乎三十年前的流產事件。誰知道她上大學期間是否真的流過產?是否流過四次更無從查證。為了民主大業,究竟流了幾次有什麼重要?所以大家也不要太苟泥了。
另外,柴女士只說第一次是在北大上學時意外懷孕而流產,其他三次並沒說在哪兒流的。或許是在美國流的也說不定。不知柴女士有幾個孩子?四個還是五個?我們村裡有個老頭有十一孩子都是一個老婆生的,並且還有過兩次小產。女人的生產力是驚人的,柴女士在自由世界這麼多年,要不流產的話,生個十個八個不為稀奇。
中國因計劃生育造成的慘劇太多了,俺村裡就有很多比流產慘百倍的故事,為啥美國國會單單選中柴女士,咋不叫俺去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