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易到,可時差難改呀。凌晨三點,怎麼也睡不著,披衣起來,真安靜啊! 沒有車聲,聽不見人們的喊叫,和噪雜的白天相比,此時,萬籟俱寂。
老同學早幾日從美國回來,前幾日網上聯繫時,說是凌晨在計算機上工作,也是時差。美國正好是白晝顛倒,轉過來也不易。如此的寂靜,倒真是用心工作的良好時間。
我沒那麼敬業,回來休假,沒帶任何工作上的事兒。閑著無事,翻閱留在家裡的舊書,不期發現一封二十多年前一位老友寫給我的信。看到熟悉的筆跡,往事歷歷在目。那是大學暑假,我回外地老家,老友寫給我的信。無非是告知一些學校的小事,不長,就一頁,可咬文嚼字,用的是半文言文。記得當年著實羨慕,他文才那麼好,卻學了醫。回想起來,仍覺可惜。雖多了位科學家,卻少了位文學家。也沒辦法,那年月,重理輕文,埋沒了不少人材。
看看舊書,有一本梁實秋的傳記。說他在美國喪妻后回台灣,想念故人,難以入睡,晨四點起來散步⋯,那也應該是在倒時差啊!
老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