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按摩是二十年前在曼谷的「古樸按摩」室,門前寫有這4個中國字,一層的房子還是連體的,裡面大約有不到10位「按摩女」,每個人胸前都掛個號碼,便於客人辨認和選擇。按摩間基本都是大房間用布幔間隔,按摩床席地而放,約1.2米寬;簡單地洗洗腳(因為泰國的習俗,進屋前脫鞋。)后,就進入「程序」。
客人的服裝是大勉襠綢褲,基本裸上身;按摩女則全身緊腿緊腕的服飾;客人「人」字型雙腿大分,按摩女則在你兩腿之間或跪,或坐,從腳部開始按摩。一般為2小時,收費160坡,當時摺合人民幣45元。第一次稍覺得「難堪」的是我的大腿是放在按摩女的腿上的。兩個小時下來,按摩女大多大汗淋漓了,所以為表示感激,一般都加鍾或多給些小費。
我遇到的按摩女大都在35歲以上,且多是離婚的。偶有會說幾句中國話的,告訴我:這裡沒有「那種」服務,因為「不準」;並勸我:別去「大浴池」(妓院),那兒臟。她們可以「買鍾」陪客人出去。
這種服務一引進中國,立即飛速蔓延,而且「花點子」層出不窮,收費也高得嚇人。洗腳「足療」就是被中國人從按摩里分解出來的。
瀋陽的「足療」是遍地開花的,我很喜歡光顧。這次的不同是「所有足療和按摩室都被公安安裝了監視器」。老闆娘憤憤地說「裡外都得裝,還得我們自己花錢,否則就不準開業。就這點隱私,他們也得看。」
我曾說過:所謂「掃黃」,大多是滿足掃黃人員自己的私慾行為,因為這黃是永遠掃不掉的。
前年去泰國,發現按摩費貴了,外邊的價格不知道,酒店裡和巴提雅都是600坡兩個小時,而中國的費用反而降下來了,小店的洗腳足療才20——30元,也有稍加的「全身按摩」。大約是「供過於求」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