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父親是位虔誠的基督教徒,勸我「常去教會走走」;我信命卻不信教,但對信教的朋友卻另有一番尊重。因為他們大都謙和善良。我問過他:信教有什麼好處嗎?他說:死後可以上天堂。我說:信教的關鍵是活著的時候對社會和人們做有益的事,這是崇高的無私行為。拿死後上天堂的利益來誘人信教,不是拿私利引誘高尚嗎?當然他的回答,不代表什麼,我的提問也充滿詭詐。但我確信,如果信教是教人做好事而不求回報,那這教是值得一信的。
我信命,也是經驗之談。其實還是辯證法的功勞。凡做人,做事都有個度;這「度」既是遵循的法則也是行為的範疇。凡過度了,物極必反。所以「夾著尾巴做人」才是正理。
「願天下勞苦大眾都解放」的口號使共產黨得到了政權,「有了政權,就有了一切;」所以共產黨代替「勞苦大眾」得到了「一切」,卻在漸漸失去民心。
「打黑」是執政官的責任,「唱紅歌」卻有點王婆賣瓜。因為我是從唱紅歌,跳忠字舞的時代里走出來的,所以問過「唱紅歌」的網友「後來呢」?答曰:領完錢,就回家了。不知道打完黑是否也就水過地皮濕了一下就完了。
本來信仰是精神世界的寄託,也是促人奮進的動力;但當信仰成了被人利用的謀私謀利的工具,這「信仰」還不如信命,自己去掙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