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很討厭狗,六十年了基本沒變;後來聽朋友說:我們討厭狗,其實都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很多事因都是人先挑起的,遇見狗不是打,就是嚇,非得讓狗服我們不行,可是狗怎麼理解呢?就只會吠叫,於是我們就因為狗的不順從而愈加討厭狗了。這道理,我很信服。所以就同意太太養了一隻白色的貴賓,因為是她同學送的「生日禮物」,所以就取了她們母校的名字「布魯克」,小公狗。
因為小時得過肺結核,所以除了游泳沒有什麼體育愛好,加上八年的井下勞做,弄得腰腿都是病,尤其是一次被落石砸得腦震蕩,至今照影腦部仍有疤痕,現在手顫,膝蓋不能下蹲,胃部不舒;所以唯一的愛好就是看看書,議論一下老家的時政。現在「妄議中央」是殺頭的罪過,儘管在美國生活不怕來抓,但是海參生意是出口大陸的,找你一次麻煩就夠你焦頭爛額一年的,所以只養狗吧。然而習慣使然偏偏那狗的性格與舉止經常讓我聯繫到天朝的大佬,所以難免浮想聯翩。
俗話說「狗走天下吃屎」,我這回算領教了狗兒愛吃屎的毛病,而且是別的動物遺留的成坨的屎。有兩回我都是從狗嘴裡掏出來扔掉的,噁心死我了。它居然還戀戀不捨。真是小狗不可教也。忽然想到,你說這馬列主義是不是西方遺留給中國的一坨屎?
小狗的憨態是惹人愛憐的,尤其是向你索要食物的時候,前肢佇立,屁股就坐在地上,兩顆黑眼珠和一個黑鼻頭形成一個倒三角,和白色絨毛的形體的正三角形成對襯煞是好看;不由我不「大撒幣」一下。那些號稱亞非拉的「友好鄰邦」其實並不是什麼民眾,也就那麼一小撮獨裁份子。喂肥了就「鐵」,被推翻了就真是肉包子打狗了。
每天總得圍著小區溜幾遍小狗,也實現了我的「一帶一路」的夢想,因為總不能讓狗在家裡大小便吧?
想想自己居然在垂暮之年還能通過養狗來模仿大咖生活,自娛自樂,真有川普進故宮當皇帝的感覺;
今天就體會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