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社會都是真實的,真實得可以用五花八門來理解,所以就有了各種學說和門派的誕生。我是在單一的門派中長大的所以我信奉單一的學說:就是鬥爭,在與天地人的鬥爭中獲得我需要的一切。這裡有一個「隱秘」,就是這裡的「我」,一定不能說是我個人,因為我的自私會碰撞到別人的自私,我不可能直白地讓別人為我的自私賣命,所以我要隱掉我的稱謂。而以冠冕堂皇的名詞:黨,國家,民族和人民來替代,只有這樣才可以忽悠起那些有文化的「熱血青年」;當然還要以「分田地」的承諾來吸引那些沒文化的唯利的「小人」,我只要做的是牢牢掌握領導權。通過文的方法如紀念所有為我賣過命的人,類似中國人張思德,外國人白求恩及各種典型來寄託我的目的,至於更多死去的大眾那是「一將成名」的代價,用一個紀念碑就代表了。
如上就是我的價值觀,是中國文化和歷史造就的價值觀。其核心是「權力」。因為權力可以書寫歷史,可以臣服百姓,可以無所不為和為所欲為。一個人不可能控制太多的人,所以要用團伙的力量,這就是黨派。把我要的利益與派內的人分級分羹是鞏固我的利益的保障,所以一手拿刀,一手拿錢,就是權利的寫照。
在這種價值觀下,毛劉周朱陳林鄧沒有區別,其後代的延續江胡曾溫習李王也沒有區別。無論是倒掉的薄周等大吏還是徐郭等大將還是幹掉他們的人都沒有區別,因為這就是真實的中國社會,儘管加上了社會主義的特色。
權力的爭奪當然慘烈,權利後面的挑戰和反彈也必定瘋狂。所有廝殺猶如灰塵的布朗運動一樣混亂,卻只能在陽光照射下有所發見。誰都知道最大的危險只能來源於和他們同樣有能量又有條件的人。
值得慶幸的是,我可以不做夢地隔岸觀火,只是不時的為那些屁民的遭遇而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