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傳溫家寶文革前為了下基層工作,曾經寫過兩次血書;今天看來有點怪異,當時卻是學子們唯恐被人誤會「不要求進步的」的應對手法。因為當時最時髦的書是劉少奇的「論共產黨員的修養」,最狂熱的表態就是「做黨的奮發有為的馴服工具」。溫家寶是「知識分子家庭出身」,在「高貴者最愚蠢,卑賤者最聰明」的輿論下,凡不是工農兵出身的人永遠是被改造的對象,所以競相比賽「進步」是這些人向上爬的必須條件。後來文革中寫血書,甚至把毛澤東像章別在肉里表示效忠的做法,都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被整,找機會再向上爬」的目的。
現在想想當時的學生這麼做實在幼稚可笑,然而不可笑地是讓學生這麼做的「領導」其手法卻有些可恥,目的卻更加卑鄙。
歲月如梭,當時的領導無論是肉麻吹捧別人的還是被吹捧的都已經煙飛灰滅了。遺憾地是那些「遺腹子」們卻依然在今天還在玩弄肉麻吹捧的伎倆,而有越演越烈的勢頭。
朝鮮流傳的「離開金正恩,沒法活下去。」的說法,和中國一本正經地說「沒有國,哪有家。」有異曲同工之妙。本質沒區別,只是後者更上檔次。
最近學習24字箴言,覺得還是太八股,我給總結成倆字就是「聽話」。至於聽誰的話,當然是誰最給好處就聽誰的。因為所謂「價值觀」,就是「好處費」的高級表示而已。
溫家寶寫血書名義上是要求下基層,本質是向黨表忠心。今天不需要了;與時俱進的做法應該是向習總學習:親民,反思,吃包子等等。像學習雷鋒一樣學習習總。我估計這都是玩過幾十年的老把戲,肯定還會有花樣翻新的,只不過目前還沒有發現。即使如最新的東莞掃黃,也遠沒有當初瀋陽市北市場槍斃老鴇子來得厲害。
順便提及,我班同學在文革初聽說毛主席在中央政治局裡是少數派,要「重上井岡山」時,也都躍躍欲試地寫血書要保衛毛主席,後來因為怕疼怕感染,所以都以紅墨水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