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國慶日,火電怎麼是足球?

作者:linzhiding  於 2010-7-5 02:26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信仰見證

關鍵詞:

轉足球一篇,火上澆油:
   

還原真實的洪元碩:用事實說話 別整天玩兒稀的

http://sports.sina.com.cn  2010070420:29  全體育

 

還原真實的洪元碩

  他是個口吐煙圈、就著京罵大談費爾巴哈的花甲老人。有人說他渾不吝,有人習慣說他是救世主。外人習慣尊稱他為洪指,熟了,他更願意你稱呼他聲洪老爺子。

  記者/馬佳 攝影/吳曉寒

  我老婆說,只要跟電視或報紙上看見我,就都是在抽煙。洪元碩看著對面的女記者和女攝影,把剛點上的一根寬盒555捻滅了。不到兩分鐘,他又習慣性地摸了摸煙盒,我們剛一表示不介意,他便如釋負重地撿起煙灰缸里的半顆煙,噌的一聲火機打著,靠著沙發眯著眼睛吐出一大口煙圈,一臉的愜意。國安隊員說:洪指哪兒都好,就是煙癮大。

  說我好?你問的都是隊員吧,要是問我當初的那些老棒子,他們估計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嘿嘿。洪元碩又美滋滋嘬了口煙,翹起二郎腿,套著千層頂布鞋的腳搭在膝蓋上,隨著說話的節奏不停地晃動。

  國安領隊呂軍說:洪指是當年的先農壇傳奇。但是一年前,除非鐵桿北京球迷,知道洪元碩的人並不多。2009年中超最後7輪,從榜首跌落到第三的國安突然換帥,一直扮演青少年培養角色的洪元碩取代李章洙被推到台前。懷著對鐵帥的無比懷念,北京球迷看著這個戴著無框眼鏡、瘦得直咬腮的乾巴老頭,心情無比複雜。

  最後7場比賽,5場是客場,很少有人寄希望於洪元碩帶著國安沖頂。但現實就是這麼不可預料,戰勝杭州綠城后,洪元碩成了北京的救世主。國安奪冠,老國安隊後衛、洪元碩的弟子韓旭和老爺子說了這麼一句話:您老背了一輩子,這次終於翻身了!

  競技體育就是這樣,第一就是第一,第二就是第二。我不是不虛心,但是從歷史唯物主義角度你就要承認,帶國安拿了第一的是洪元碩,至於其他的,別人愛怎麼評價怎麼評價。興許是覺得熱,洪元碩捋起了袖子,胳膊上的青筋一根根隆起。

  1948年出生於廣州的洪元碩很小就隨父親來到北京,1965年進入北京隊踢球,1973年入選年維泗掛帥的中國國家隊,司職前鋒。我脾氣暴,但是訓練刻苦,隊員教練都服我。洪元碩說自己是先農壇球場上、下的王道當年我在先農壇踢球的時候,大家叫我混蛋,因為我喜歡和人較勁

  做王道,要知道照顧弟兄。洪元碩的父親是著名哲學家、北京大學教授洪謙,剛解放,在全國人均月工資還是30元的時候,洪謙先生的月工資已經達到了300。所以打小,洪元碩沒嘗過缺錢的滋味。到了先農壇,他帶著隊員滿世界尋摸吃的。從先農壇騎車一路奔北,新僑飯店、和平飯店,什麼貴,什麼少見,就吃什麼。隊友一起,買單的大多是洪元碩。

  那時沒什麼好的,其實很多時候,汽水兒、冰棍兒,就特滿足。提起騎著車去和平飯店的小賣部吃冰激凌,老爺子彈了彈煙灰,臉上的皺紋笑開了花。正因如此,洪元碩也特別理解現在被稱為腐化的隊員,年輕,喜歡糟,能理解,都是那麼一步步過來的。

  冒完一根煙,洪元碩拿著布滿了茶銹的玻璃杯子喝了口茶,杯子是帶北京隊打九運會時的罐頭瓶子,跟了他快10年,茶葉是鐵觀音,幾十年沒換過的味道。

  也許是做球員時過於拔份,當了教練,洪元碩反而安靜起來。這次接手國安前,上一次擔任主教練還是9年前的九運會出任北京男子足球隊主教練。而俱樂部層面,當年他曾以主教練的身份帶領北京寬利隊打進甲B,卻從沒有在頂級聯賽執教的經驗。一步登天!很多人說。

  足球界從不缺少陰謀論,何況是對於性格一向張揚的洪元碩。只會和隊員搞關係,能力一般般。這還只是一部分說法,甚至有人把洪元碩的接任聯繫到了他的特殊出身和背景。父親洪謙儘管沒有從政,但其學術地位讓他擁有一批政要朋友和學生。但在隊員看來,這種說法多少有些可笑:沒必要,國安這麼大的俱樂部,還不至於需要某個教練去做關係,洪指接手隊伍更多的還是因為能力。

  而對洪元碩,父親和自己的家庭背景,用不著迴避,是種驕傲,我們是知識分子家庭。就費爾巴哈對黑格爾的哲學批判,洪元碩可以信手拈來侃侃而談,而回憶起在北大家屬院的成長經歷,馬堅、朱光潛、雷潔瓊這些別人在書本、報紙上看到的名字,在洪元碩的嘴裡,就像隔壁衚衕的二大爺三大媽一樣熟稔。

  外界的議論,洪元碩心裡明鏡兒似的,我都這個年紀了,什麼沒見過,用事實說話,別整天玩兒稀的。火上來了,話趕到了嘴邊,來句X」,但點根兒煙,喝口茶,老爺子繼續該幹嘛幹嘛。

洪元碩:當教練比你們也腕兒 李章洙能懂我的話

http://sports.sina.com.cn  2010070420:29  全體育

全體育:在足球圈裡,您的口碑一直不錯,自己覺得原因是什麼?

  洪元碩:我從1965年踢球到l980年底,15年,是我們那撥踢得時間最長的,可以說最後一年聯賽,我一分鐘沒差。當教練從83年開始到現在,風風雨雨也不少年了。普遍感覺我是給人做飯、做菜的,一撥撥往上頂,每撥都有說得出去的隊員。也奇怪了,隊員一撥一撥的,都和我關係不錯,但是教練未必這麼說,各有各的看法,哈哈。隊員可能覺得我真心對他們,不管打還是罵,不管踢得出來還是踢不出來,這點兒我挺滿足的。別看我現在跟一線,沒在一線的時候我也覺得挺滿足的。

  全體育:對您執教影響最深的教練有誰?

  洪元碩:太多了,史(史萬春)指導在臨場換人、開發新隊員上都有自己的特點。當時北京隊進了幾個年輕隊員,像劉德利。當時我們隊

  是冠軍隊,1973年他們進的隊,74年史指導就在不同場合用他們了,這對我的啟發很大。

  還有周廣達周指導,他對隊員的思想工作做得很好。那時是計劃經濟,但是他的思想工作不是政治第一,他會和運動員溝通,對不同運動員有不同的方式。比如當時球票少,就幫隊員找票,那時候沒有錢沒有物質,這就是一種管理手段。我的啟蒙教練李指導,成文寬指導,成指導是個嚴謹的教練,說一不二,從他帶隊到生病,一直是兢兢業業。他脾氣也火爆,但他對事情的執著,對我影響很大。

  全體育:您做運動員的時候是個爆脾氣?

  洪元碩:是,隊里打架都少不了我。當時我在隊里真是說一不二,教練都怵我三分。不是吹牛,到了後期,比賽上場陣容教練都要徵求我的意見,我要特別有意見的話,他會改變,不是我改變。之所以能這樣,一是隊員裡面我有一定威信,二是我在隊里確實能起主導作用,小的我能帶動起來,老的關係處得也不錯。另外訓練比賽,我的認真程度別人也比不了,教練也認可我。

  全體育:剛開始踢球時,父親並不贊同?

  洪元碩:是的,我父親並不同意,記得當時雷潔瓊來我家,聽說我要踢球,和我說,要和你爸爸一樣做學問,不要踢球。但也有很多人支持我,當時的北京衛生局局長閻鏡清受體委主任張青技的委託來勸說我父親。當然我父親也開通,他說只要你願意、開心,就去做。

  父親受西方教育時間比較長,十三四歲就發表文章被梁啟超看中,是梁啟超的關門弟子。我們家在文革期間,被抄東西中最可惜的就是梁啟超寫的一些贈詞,最後很多都沒歸還。之後梁啟超、康有為去日本,我父親跟著去了,後來把我父親又送到德國。最早我父親學的是物理,後來學的哲學。

  現在看看,如果不踢球,文革我沒準就上山下鄉了,球踢不成,書也讀不成,不可能像父親那樣學貫中西,所以當初的選擇還是對的。

  全體育:文革期間,洪謙先生好像也受到了衝擊?

  洪元碩:事實上我父親不愛參與政治,但他在1956年、1957年反右的時候就受到了衝擊,差一點自殺。那時候我才8歲,不太知道事情,僅僅知道有一天父親沒回家,一天一宿,回來的時候不成人樣了。回想起來,很危險,父親要是不在了,那時就是畏罪自殺,就背上了帽子。後來父親說,其實已經想要自殺了,但想到家裡、想到我們,又回來了。如果父親當時走了,我們也夠嗆。

  至於文革,一直傳這麼幾件事,雖然沒被證實,但現在看來還是有可能。一是反右后,一個國家代表團訪華,到了中國,周恩來請吃飯,晚宴上人家說受奧地利維也納大學的校長之託找個朋友,洪謙。那個校長是我父親的朋友,周恩來後來派人上我家,我父親不見,說請我父親過去,我父親也不去。這樣沒法交差,於是我父親寫了個條,說我一切都很好。這件事可能讓我父親沒受那麼多衝擊。另外在西南聯大的時候,我父親資助了很多人去延安,那些人後來在文革中也無形給了父親保護。

  全體育:文革也給您留下了很多的陰影?

  洪元碩:我文革前就去踢球,在先農壇里圈著,還算好。但是每次回家看我父親,害怕,家裡燈都不敢點,我父母也轟我,讓我趕緊回去。我們那個院兒是北大的教授院,小洋樓,從20多號到31號都是有名的人,像朱光潛啊、馬堅啊,可想我們院兒受衝擊多大。一早起來,翦伯贊老兩口,就自殺吊到窗檯外,那可是中國歷史學家的第一把手。

  全體育:這種成長環境,讓您在隊里是否也比較特殊?

  洪元碩:我不喜歡參與政治,因為覺得底子薄,沒有那麼好的出身,家裡這種情況,隨大溜,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躲著。那時十六七歲,隊員之間沒什麼,很單純也比較獨立。

  全體育:父親對您的影響還是很大?

  洪元碩:我們家兄弟倆,我還有哥哥,我父親喜歡我,我母親喜歡我哥哥,哥哥脾氣沒我火爆,學習比我好。我父親研究的西方哲學在國內並不吃香,但是他對自己的追求孜孜不倦。他寫了很多東西,我看不懂,邏輯學,有時一句話都念不下來,但是聽人家說很有哲理很有先瞻。我小時候學習並不拔尖兒,中等,像俄語,絕對下游,幾何上游。父親對我不會刻意要求,還是讓我根據自己的喜好發展。

  全體育:家庭也給您帶來了一定的優越感?

  洪元碩:小時候在北大附中踢球,那時我們在北京打得不錯,在學校里也比較特殊,可能養成了些優越感。到了先農壇之後,在隊里開始說一不二,優越感越來越強。這種脾氣也帶到了做教練時,好的是這個性格給北京帶出了一些好隊員,不好的就是脾氣太爆。我以前也和一些隊員說,你們腕兒,我當時踢球的時候比你們還腕兒呢,我當教練比你們也腕兒。

  全體育:好像您離開過國安一段時間,後來又回來了,有人說您是唯一個從國安走了,又回來的人。

  洪元碩:1995年左右我身體不太好,就提前退休了,後來有個機會,老闆找我聊了聊,覺得還可以,就回來了。所以拿了冠軍,我先感謝了幾個老闆,感謝王軍董事長,沒有他我就回不來北京國安,感謝李士林董事長和羅總,沒有他們推薦和拍板我也沒有這個舞台。說起這段我也很激動,喝水不忘挖井人,誰給我的機會?幾個老闆!離開的那段時間,明白了很多道理,回來了,什麼都沒想,就是想給國安做點兒事兒。

  全體育:回來了,一直帶青少年隊伍,沒想過往上走?

  洪元碩:2002年到現在,8年了。說實話,剛回來的時候有這個心,但是來了國安之後覺得自己還是有一定差距。俱樂部和體委隊伍不太一樣,我覺得自己最重要還是做些事。2006年祥福有幾場球不太順,我上去做助理教練,其實2006年是投資最困難的一年,我輔佐祥福,成績還算不錯。有說法說,祥福走的時候,推薦了我,但我自己還真的沒想太多。

  全體育:和國安前任主教練李章洙的關係怎麼樣?

  洪元碩:我覺得我們倆關係不錯,他在隊的時候我們一直保持聯繫。當時我自己有個辦公室,他老來找我聊天,即使打客場,也會給我打電話聊聊比賽。我覺得我們處得不錯。亞泰那場球,我去了,在餐廳,李指導看見我,馬上高興地迎出來,我感覺他是打心眼兒里高興我來。挺怪的,別人和他說話,他有時非說聽不懂,但我說話,他都聽得懂。我老問他,懂嗎,他就說,懂懂懂,可能我倆聊得太多了。

  全體育:畢竟您是接了李章洙的位置?

  洪元碩:打亞泰之後,俱樂部公開說我要跟隊。之後讓我接手,說我一點兒不知道,那是蒙人,走到那一步的時候,我還和老闆說等等。老實說,就是不接國安主帥位置,我也在這踏踏實實地干著顧問,錢不多,但也挺好、挺穩當的。我也是60多歲的人了,還冒什麼險?但是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我感覺我要干,不能比他(李章洙)差。

  其實我這些年在圈裡也沒那麼響,而且當時老百姓對李章洙還是非常留念的,一旦沒帶好,那屎盆子就栽我腦袋上了,我也就永世不得翻身,這一輩子足球就算白乾了。但是我覺得壓力最大的還不是我,是老闆,他們早早就放下話說,無所謂,只要打出精神氣來就完事兒了,但是咱能這麼想嗎?一上去噼里啪啦就輸,你比他(李章洙)還慘,俱樂部怎麼辦?接了之後,我也在算,雖然我對外都說從來不算分,但是最後幾輪怎麼打,我總要有個排列。

洪元碩:球員有女友或性夥伴很正常 但是別胡來

http://sports.sina.com.cn  2010070420:29  全體育

 

  全體育:足球圈裡有這麼多的是是非非,您覺得自己的性格適合嗎?

  洪元碩:我還是50多歲的時候,和裁判、隊員簡直就是矛盾重重,但現在也到歲數了,很多事情也看明白了。其實說回來,不僅僅是足球界,其他行業也是一樣複雜。你們新聞界也是這樣吧,一樣的。你有本事就按你的思路去干,把事情干好,雖然有些人他嘴上不承認,但是他心裡想的是哎呦,他還真有一套。給所以給我一個平台,我就要盡我所能,感恩報恩。

  全體育:和刺頭隊員起過衝突嗎?

  洪元碩:刺頭的隊員哪一代球員都有,高峰不是刺頭嗎,訓練你好好練,比賽好好踢,小事上他有他的個性,我有我的個性,不一定非要讓這些球員沒了個性,非得服從我,沒必要。比如喝酒,我覺得要有節制。像德國運動員比賽完了。一人都會給瓶啤酒,啤酒這東西不是完全酒精的東西,但你要說喝個七八十來瓶那就過火了吧。

  再說女朋友,我這個人比較開放,大小夥子有女朋友,甚至有些不是女朋友,就是性夥伴,作為一個男人,很正常。國外經常在比賽前組織個太太團、女友團,其實對運動員來說這是種精神調節。但是有一點,別胡來,別給人家女孩子弄得沒法交代,還有就是別染上病,毀了自己的一生。

  全體育:喜歡什麼類型的隊員?

  洪元碩:我喜歡脾氣大的隊員,如果你能把一個有特點有個性的球員,在他優勢的基礎上盡量減少缺點和毛病,讓他專心在足球上,就是你最大的成功。以前我做教練的時候,我的滿足就在這兒。隊員們普遍對我的評價是:別惹他,別招他。我的觀點:好好比賽、好好訓練。平時犯點錯也沒事,過後承認錯誤就完了,要是跟我玩兒稀的什麼,那我還真急。

  全體育:不喜歡什麼樣的隊員?

  洪元碩:我就不喜歡有問題、有看法不提,老跟你在那動心眼子的。去年那7場,我有我治隊的一套東西,現在我從頭開始接,我也有新的方針。到現在為止,我覺得自己治理隊伍還是比較人性化、理性化的。我不怎麼管球員,好好練就行,不好好練就別踢,我不跟你一天到晚的談。我跟你談,那肯定是我要讓你踢,你要是根本用不上,我跟你談什麼?

  之前也有過發火的時候,那次打廣州,眼看球隊就要看到奪冠的曙光了,比賽前一天我說了10多分鐘,第一次說那麼多。我說現在是關鍵時刻,待遇問題我會盡我全力去解決,你們要是跟我玩邪的,我可不吃這一套。我辦事都是先把話說在前頭,不會給你下套,沒什麼意義。但是你要是逼我走那一步,那到時候我必須整頓。

  全體育:你怎麼看待隊里的所謂派系鬥爭?

  洪元碩:任何隊伍都有派系鬥爭,我當隊員的時候也有你一派我一系的,很正常。但是大家踢球都為了同一個目的,說白贏球了你我都能拿著錢,大家都受益。就拿當時剩下7場球來說,我一上來贏球了,冠軍馬上就能拿到了,隊員就覺得這人行啊,能幫我們掙著錢了,這樣他們就會好好踢,這些事都是相鋪相成的。我覺得治理隊伍業務要放在首位,業務一步步走下去,這個隊就能成氣候,這裡頭當然也包括一些思想工作,管理藝術什麼,以及一些治隊的方法。這些都是相互聯繫的,缺一不可。

  但是治理球隊能以派系鬥爭為主嗎!不行,要靠一個平衡,中美有矛盾,靠貿易平衡,大家都能受益。只要你穩定,他穩定,球隊能拿著成績,你能掙著錢就可以。作為主教練,不能站在隊員當中,要跳出來。不能看著這邊對,說著那邊不對,過一陣子又反過來了,只有沒文化的人才做這樣的事。所以,我一向對隊員,好就是好,不偏不倚。

  全體育:如何看待教練員和運動員之間的關係?會和隊員保持一定的距離嗎?

  洪元碩:教練和運動員的關係是很微妙的東西,出發點不同。我的出發點是,你們是孩子,我不計較你們這些小問題,好好訓練、比賽,就算你對我有看法,我也能容忍,也就是說大的利益做好了,小的我可以不追究。

  與隊員相處的遠近問題不是一個定式,不是2+2等於4那麼簡單。有些隊員他需要近,這樣的隊員往往思想不是那麼開放的,想問題比較軸,那你需要去關心他,需要讓他的思想奔放一點。有的隊員太奔放了,你就要讓他滾蛋,一邊呆著去,甭在這一天到晚耍貧嘴,離他遠點兒。甚至有的隊員知道他要翹尾巴了,任何場合都要拽著他。像外援大格里菲斯有段時間就是浮,只要一說場上的事我就把他鎬出來,當眾我就說,別跟大格學,那時大格臉上都掛不住了。之後就好多了。他一進步了。你還要緊著夸人家,不錯就是不錯。

  全體育:帶隊以來失眠過嗎?

  洪元碩:說實話,亞冠對日本的那場球真是被壓得夠嗆。本來我睡覺就少,一般夜裡一兩點睡,早上六七點就醒了,中午再睡一個小時。但是那場球,我還真是沒怎麼睡。最初我覺得隊員的壓力不會太大,後來我一看,不是那麼回事。再後來回想,我算看得淡的,自己都失眠了,何況隊員呢?

  但說回來,我不像年輕教練,要考慮明年怎麼樣、後年怎麼樣,去哪掙這個錢。我這麼多年,沒掙什麼錢,但過得也挺好的。我對物質看得不是那麼重,說清高也算是清高,比不了就比不了,為什麼非要開好車,住好房?我對錢沒什麼壓力,就是想多做點兒事兒。

  全體育:隊里有一批隊員是您打小帶起來的。現在比賽排兵布陣上會不會更多地倚重這些隊員?

  洪元碩:這個問題有人也反映,老闆也提出來過,但事實說明一切。好多人我並沒有帶過,王珂我沒帶過吧,路姜我一直帶著,結果呢?

  我不用去爭辯,我去和誰說,累不累啊。拿事兒說話,做好了,說明我的思路對了,隊員努力了、教練組團結一致了;做不好,我負責,是我的錯我承認,我絕不說我受了誰的影響,推託責任。

  全體育:如今的朋友是足球圈的多,還是小時候大院里的多?

  洪元碩:我說實話,足球圈裡我接觸的不多,我跟有些人不能說不好,但我敬而遠之,我也不願意參與足球圈裡這些人的是是非非。當著我的面說他不好,當著你的面說我不好,沒意義。我年輕的時候太狂了,得罪過不少人,有時候老的這幫人在背後也說我一些話,我也都知道。但畢竟這麼多年一起長大的,有時候聚聚會,見面也都很客氣,他們也都挺尊重我的。至於大院兒里,說白了都是幹部子弟,也都挺熟悉的,但是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層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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