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教授學者都注重風骨,現在的教授學者卻不避銅臭,大言不慚:
「如果你暑假兩個月都賺不到區區四千元,買不起IPAD,也沒必要做我的學生。」( 上海海事大學一名梁姓英語教師語)
「當你40歲時,沒有4千萬身價不要來見我,也別說是我學生。」 (北師大教授董藩語)
說此上述話者既囂張又虛偽,一種暴發戶的心態溢於言表。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不知道為什麼有了4千萬身價的學生和買得起IPAD的人一定要認這樣的老師呢?
這個世界上不乏學而有成的學者,就像這個世界上不乏有錢人一樣。象暴發戶一樣的學者,往往會千方百計地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就像暴發戶急急忙忙地想顯示自己的有錢一樣。因為有了這種心態,梁某人和董某人都如此自信地認為別人都會去見他,都會靠向他,都會借他的光。同時又對沒有錢的學生表示出不屑。以錢劃線,是一種典型的暴發戶心態。
世界名校哈佛有一校訓:「與柏拉圖和亞里斯多德為友,更要與真理為友」。上面兩位老兄對其學生的教育是要與金錢為友,不知當年他們的導師是否也是這樣激勵他的?是不是也用IPAD 或4千萬作為能否繼續師生關係的一個前提的?如果他們有子女的話,是否也這樣對他們說:「暑假裡買不起IPAD,和在40歲時沒有4千萬身價就不要來見我這個爹,也別說是我的子女」?
腐朽的封建社會的聖人先賢沒敢對自己的弟子這樣說,沒落的資本主義的高等學府也沒敢對學生這樣說,在先進的社會主義的高等學府中,梁某人和董某人這樣說了。把擁有財富提高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有錢沒錢還能成為維持師生關係的一個先決條件,難怪中國的教育會墮落。「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事實上能當將軍的士兵畢竟少數,即便有了本事,還要看機會。就像董某人寫了幾本小書就可以對著自己的學生如此囂張,就因為他正好在處於變革中的中國,可以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放眼世界,學而有成的教授學者多得是,有價值的學術著作多得是,有的人已經對人類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但他們畢其一生也沒有賺到4千萬。難道可以因為他們沒有4千萬的身價而否定他們的貢獻?
暴富不過是現今中國的一個特徵,是中國一些行業的特徵,這種特徵是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雜交的結果,是壟斷的結果,法律不健全的結果,有的還是「三權交易」的結果。董某人站著說話不腰疼,「合理合法致富」,如今一夜暴富之人有幾個是合理合法的?
在資本主義的講台上,仍舊有一件「真理」的外衣裹住「金錢」的本質;但是在中國教授的嘴裡,竟然如此赤裸裸:沒錢,別說是我的學生。引申出去就是:沒錢,別說是我的兒子。
出現這樣的「豪言壯語」,應該是時代的驕傲?還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