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山醫生獄中來信,二月二日,二零一五年
上周四受到你的來信后,我匆忙之中回了一信。因二月四日要出庭,所以仍不能多談。首先很感謝你經常給我一些外邊的消息。從控方或報道上看來,法庭,控方及州政府是在極力壓制我打自己帶表自己。他們不願意null張揚那家猶太人醫院的醜聞,儘管我的事與猶太人無關。通篇報道,提到醫院時,不用「猶太」這個字眼。你應當在中文網上將它指出,主要是引起人們的興趣,並非「反猶」。
俗話說,「全身都濕了,還在乎一根毛」(After being skinned, it does not make sense to worry about the hairs)[樓主按: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精神辯護雖可能行得通,但陷阱太多。政府律師並非真心實意。從我轉給你的信看,還是你從一開始所說的,從大處著手,「置之死地而後生」。我講過了,用民事案來爭取陪審團的「民心」,用我所知道的控方證據不足來反駁控方的指控。所以,如果可能,應在網上發動網民支持我自己帶表自己。康州的public defenders是猶太人所控制,千萬不能讓他們把我的「自己帶表自己」的權利拿走。如果能在英文媒體上發聲更好!只有自己帶表自己,才能避免被活活「做掉」。
如果可能,盡量給我寄點外邊消息。有什麼可以提高精神境界的書,如老子,莊子,也不妨再寄一本給我研讀研讀。」韓非子「很值得讀,能買一本嗎?
中國人老說中國人人多,這我很反感。我想寫一篇印地安人是怎麼在短短二百年內」斷子絕孫「的。但很忙,加上不見得有人喜歡。中國人窩裡斗的根子斷不了。
好吧,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