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代表自己,並不容易。這裡也不斷設置障礙。原先說可以要信封寄有關法律文件。星期二告訴我每月只能有五個信封。我二月二十九日還要 出庭,到時迴向法官提出這個問題!
辯護方面,除了揭露他們陰暗面外,也有不少有利的證據可以證明無辜!政府律師及控方總以為我是鑽空子,其實不然。總之,還需要多手準備。信里也不能相談。聽說每封信都會被拆開。來信是百分之百拆開。寄出去的我就不知道了。這裡也有不少有趣的事,有時一時有所感觸,寫了不是詩的詩。但有一段時間,我會多寫一些。星期三有個囚犯,在小組學習上說他要求他父母及一家人來看他,結果一家人在來的路上被一卡車撞上,全部遇難,卡車是因為爆胎。這裡不時有獄卒與囚犯打架。報紙也會報,但報紙上都是扯謊。獄卒去Danbury醫院看病,每次都說事,最多只是皮毛小刮傷。但囚犯都是送到州立康州大學醫學中心治療腦損傷等。由於大眾不同情囚犯,所以,獄方扯謊,肆無忌憚。還有,許多囚徒都屬於好勝心強的人,打球下棋對輸贏十分在乎。贏了,自己了不得,輸了,垂頭喪氣等。
這裡社工給囚徒洗腦是多方面。從藥物,電子刺激,教會,學習班,寫作課,然後就是暴力。獄卒是黑臉;社工唱紅臉,像止痛藥。囚徒大多數也是沒出息。
上次提到的那個Weglarz的白獄卒,上周五在過道碰到我向我道歉。不知是領館,還是獄方給他施加壓力。那個Deleassio在周四(二月十六日)在這個區上班時也離我遠遠的,不像以前老找我麻煩。也有可能只是一時沒見到我。以後見到我,也有可能繼續找麻煩。
好,先不多說。如有誰認識PrivateInvestigator或ForensicExpert,請推薦。最好是東北部附近,方便見面。謝謝!
王立山寫於獄中
公元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