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魯仇殺案:圓滑變通的阿三撞上死板「深沉」的華人
王立山醫生千里走單騎,在耶魯擊斃印度裔醫生圖爾之後,一舉成名身陷囹圄。美國媒體鋪天蓋地地採用醫院的說法,說是王立山上班時找不到人,被圖爾醫生批評后心懷憤恨,王立山試圖拿筆戳圖爾眼睛(poking Toor in the eye with a pen),因此被醫院開除了。隨後,王立山流落成實驗室的實驗員。兩年後實驗員的工作也被剝奪,這才有了09年槍擊案一幕。
事實真的如此嗎?最近有人把圖爾醫生生前寫給醫院的報告發上網際網路,原來所謂的用「筆」戳眼是用「手指」指眼睛(He pointed fingers in to my eyes),見
http://www.flickr.com/photos/63065939@N06/?saved=1姑且不論這個戳眼的「筆」是怎麼無中生有的,我們確實應該佩服印度人的效率。「筆戳眼」是醫院開除王立山的主要「證據」之一。不管圖爾的文字報告里有沒有「筆戳眼」這個字,反正圖兒的報告起了作用,而且事半功倍,王立山被開除了。再往後,「筆戳眼」這個字被美國大小媒體鋪天蓋地引用,謊言重複千遍變成了真理。圖爾略施小計,害的王立山幾十年奮鬥付之東流。圖兒得意逍遙之際不曾想自己一命嗚呼,可謂聰明反被聰明誤。
再說王立山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披露真相?一個原因是中國人的「深沉」在作怪。一會病人有隱私權不能說,一會要把證據保留到最後,要搞一鳴驚人,其實是要面子。按照王立山後來的說法,是他看不慣醫院屢屢隱瞞醫療事故草菅人命而仗義執言,遭受打擊報復才被開除,那麼證據呢?王立山說他的律師有醫院照片,比如有個病人被插胃管插到肺里了,還有一個病人被醫生誤把微小的金屬探測頭留在血液里,最後金屬探測頭隨著血管流到心臟卡在哪兒,病人死亡。王立山的歧視案律師是美國人,現在律師已經退出。可以想象,這些證據恐怕沒有什麼機會拿出來了,法庭可以以各種理由不許公布。
王立山的「要面子」還表現在他被開除后不是公開在華人社區尋求幫助,而是總想尋找什麼大人物說話。一開始,「世界日報」有人找他連繫,但是他認為中文媒體沒用,要找英文媒體,但是美國媒體不理他。他不願意中國人知道更願意美國人知道,如果能上美國媒體在中國人面前也有面子。他從來沒有試圖找海明律師,他認為海明律師幫不了忙。他不明白,炒媒體要從中文炒到英文,要從小報炒到大報。而且他是決計不幹賀紹強那種艱苦細緻的找媒體的工作。到後來,他一不做二不修把圖爾幹掉,快意恩仇,一鳴驚人,總算上了主流媒體。但那是負面形象,那種形象也符合美國人眼裡的華人形象。即使落魄到這地步,他還在幻想要「按照美國的規則玩,還要贏美國人」。他就是在這樣一種「精英」意念和絕望之間徘徊。
話說回來,就算這些證據(筆戳眼,插胃管,金屬探頭,病人死亡)都公布了,美國媒體願意報導嗎?不見得,首先,王立山案件是舊聞不再是新聞;第二,美國人不願意花時間改變原有的印象,不光是美國人,中國人也是如此。既然王立山已經是個負面形像,那就負到底吧,根據社會達爾文主義,該關關,該判判,不要再浪費社會資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