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桑蘭案的修正訴訟狀子英文原文

作者:Cannaa  於 2011-5-16 00:54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瞎侃瞎聊|通用分類:熱點雜談|已有5評論

新加入的事件見第35節,第42-48節
http://www.scribd.com/doc/55481194/11-02870-Amended-Complaint#
其實我認為,海明律師列出的網路語言都達不到誹謗的地步。真正可能算上誹謗的只有一句,「劉謝他們有 100%的權力在法院證明您是多麼的「懶惰," 是如何懷孕在美國生小孩,移民美國,或者小孩的爸爸是誰"。但是海明沒有把這句加上,難道桑蘭真的生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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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Cannaa 2011-5-16 05:45
那麼當年桑蘭母親為何自尋短見想不開,桑蘭又是如何冤枉了自己的母親的呢?桑蘭回憶道:「在美國期間,我和我的媽媽都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壓力,由於我高位截癱,所以生活不能自理,更多的由我母親代為照料,但是謝曉虹總是訓斥我媽媽笨手笨腳,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那時我也不懂事,也跟著謝曉虹訓斥媽媽,對此我母親非常委屈,可還找不到傾訴的對象。一天晚上,她趁人不注意在家中到處找酒,最終她找到一瓶國內帶來的藥酒一口飲下,然後昏昏沉沉的她開始用頭撞牆,後來被人發現才阻止了她的這種輕生的做法,彷彿那一刻我長大了,我哭著對我母親說:媽你死了,我該怎麼辦?我差點冤枉了自己的母親,我不應該在母親最孤獨的時候說那樣的話。 」   

  桑蘭基金出入明細不透明,在美國期間不能隨意接受媒體採訪,這些有關於桑蘭被「控制」的消息已經在各大網站和紙媒頻繁出現。在昨天的採訪中,桑蘭終於講出了自己的心聲:「被壓力包圍,覺得好笑,我活著真的很累。 」   

  桑蘭對記者說:「舉一個很小的例子,我回國以後,一些海外華僑等愛心人士為我捐助了價值100萬人民幣左右的康復器材,但是最終我什麼也沒得到,謝曉虹讓我捐出去,以表現她的高姿態、高覺悟,卻犧牲我的利益。另外,我從美國帶回來的一個輪椅也在謝曉虹的『安排下』被捐給了和我有一樣遭遇的體操運動員劉玉婷,謝曉虹根本就沒有顧及到我和家人的感受,我一直都坐著那箇舊輪椅直到2008年才更換,我連想要得到一個輪椅都做不了主,這多麼可笑啊! 」
回復 xxsdyzx 2011-5-16 06:39
海明大律師,你的英文訴訟狀的原告名字寫錯了!趕快去改吧!應為Lan Sang, 不是Sang Lan. 應為Ms. Sang 而不是Ms.Lan
回復 match99 2011-5-16 06:45
xxsdyzx: 海明大律師,你的英文訴訟狀的原告名字寫錯了!趕快去改吧!應為Lan Sang, 不是Sang Lan. 應為Ms. Sang 而不是Ms.Lan
大律師不要以為沒有人懂英文就胡來。哈哈!
要趕緊謝謝XXSDYZX!
回復 解濱 2011-5-16 22:03
一頭霧水。
回復 Cannaa 2011-9-1 23:35
桑蘭性侵案筆錄中文翻譯(百度桑蘭吧華光夜月翻譯或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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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蘭,目前定居於中國北京。

1998年,我赴美參加體操比賽。當時我17歲。體操協會領導Yu Xin Zhao告訴我在美國期間謝曉紅將是我的監護人,她告訴我我必須聽從謝曉紅叫我做的一切事情。謝曉紅是我當時所在的中國體操協會的副主席。謝曉紅也是我的領導。

1998年7月,我在在紐約長島舉辦的友好運動會體操比賽中因事故受傷,我被送往了紐約長島的醫院做手術,這次事故導致了我胸部以下癱瘓。

手術結束后不久,我被送往紐約曼哈頓的XX醫院,在那裡住了三月之久。

當我離開XX醫院時,我與薛偉森住在一起(紐約曼哈頓第三十五大道附近某處),薛偉森是謝曉紅的兒子,起初我母親(名字)和我父親(名字)與我住在一起,我們全家準備都住在薛偉森的公寓里。薛偉森的妹妹不樂意我們都住在公寓里(這間公寓屬於薛偉森和他的妹妹,薛偉森和他的弟弟也住在公寓里)。

因為薛偉森的妹妹對我們都住在公寓里很不高興,我媽媽留下來陪我一起住,而我爸爸不得不回到中國。

這樣一來,只有我,我媽媽,薛偉森和薛偉森弟弟一起住在這間曼哈頓的公寓里。

在我住在這間曼哈頓公寓期間,薛偉森經常幫助我洗澡。當時我媽媽也在場。我住那期間,還有幾次,薛偉森等我媽媽睡著以後來到我的床邊,和我躺在一起,抱著我。薛偉森還拿著我的手摸他的(這裡就不翻了……)。我很努力地想把我的手挪開,可因為我的癱瘓這非常困難。薛偉森還摸了我的全部的身體,緊貼著我的皮膚。薛偉森還摸了我的四處。薛偉森還讓我咬他的耳朵。

當時我應該說出來,可當時我還小而且從來沒有經歷過X關係,我當時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現在我已經長大了而且有了女朋友,我意識到薛偉森摸我是一種X行為。

有一次,我還住在曼哈頓那間公寓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大腿上有血,我不知道那裡怎麼會有血的。那段時間,我正在接受路平的氣功治療,有一天路平在公寓的時候,他在垃圾里發現了一張血紙。我當時不知道這件事,但是2011年他作證以後我知道了。

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薛偉森為我做的一切。我又驚又怕。我不敢告訴我母親。我害怕謝曉紅,因為她是我的監護人和領導,我不知所措。

我在薛偉森的公寓里住了三到四個月,一個黑人護士照顧我,這個護士在早上8點左右來陪伴我直到下午5點離去。我想應該是周一到周五,這個護士會陪我去 burke康復中心(我們通常在下午2點到3點左右離開)。我被抬上救護車送往該康復中心。我不記得我當時是不是每天都要去了。

還有,在我在紐約阿芒克劉的住處時,我每隔四小時需要用導尿管排尿,通常是我媽媽來做這件事。有時候謝曉紅還建議我和我媽讓劉國生來拿導尿管,我和我媽都很害怕,謝曉紅恐嚇威脅我們,所以我們不敢反抗,我媽媽是一個很內向的人,她實際上比我還要害怕謝曉紅。謝曉紅還讓劉國生去倒導尿袋。有一次,劉國生將導尿管插錯了地方,他將導尿管插到我的Y道里使我尿不出來。自那以後都是由我媽媽來負責導尿。

薛偉森有時會過劉謝這裡來,通常是周末的時候。

1999年4月的一個晚上,也就是我啟程去佛羅里達州迪士尼公園的前一天,薛偉森,他的弟弟妹妹們和劉國生的孩子一起在劉在阿芒克的房間里為他慶祝生日。

那天晚上我上床以後,我和我母親躺在一起,我沒有睡著,這時薛偉森又來到我的床邊靠近了我。我母親睡著了。薛偉森抱住了我摸我。把手伸到衣服裡面去摸我肌膚。

正如我前面所說的,因為我現在和我男朋友在一起的感覺和直覺,我意識到薛偉森當時是在摸我的Y道。我經歷過,當我男朋友接觸我的Y道的時候,我的脖子有一種發麻的感覺。很多年前當薛偉森摸我的時候我也有同樣的感覺。當我當時並未意識到因為我之前並沒和人有過任何形式上的X關係。當他和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我還感覺到薛偉森從後面抱著我,並來回地撞擊我(就像來回地彈動),而且他的呼吸也遠比平常要粗重。我相信他在床上在我後面時我的臉和脖子有的那種感覺,就是我現在和我現任男朋友交往時候的感覺。我不知道怎麼確認薛偉森是不是,怎樣接觸了我的Y道。

在他下床后,出房間前,我確確實實看到他穿上他的白色睡褲。

因為恐慌我沒有和我媽媽說這件事。我很害怕,因為我的文化。我媽媽如果知道了一定會瘋而且會覺得那是我的錯。我覺得如果我跟我媽媽說薛偉森那麼對我,她會扇我的耳光。

第二天我和謝曉紅、薛偉森和他的弟弟和我媽媽去了佛羅里達州的迪斯尼樂園。這是ABC新聞公司安排的旅行,一個WORLD JOURNAL的記者也在旅行中陪伴了我們。在迪斯尼樂園的時候,謝曉紅對記者說在我導尿的時候給我拍張照片。我看到相機對準了我的方向,而我媽媽阻擋了實現,我不知道那張照片拍成沒拍成。

1999年五月我離開了紐約阿芒克的劉家回到了中國。

我有一年沒有和薛偉森聯繫,直到2000年的一天,薛偉森來到我北京的家裡,他帶了劉璇,奧運會平衡木金牌得主,來看我(劉璇是我的隊友)。

2008年7月我又去到紐約阿芒克,我來定製一個新輪椅,並且我是北京奧運會的代言人。我住在劉謝夫婦在紐約阿芒克的另一個家裡,這個家在我前面住的那個家附近,離高爾夫球場很近,我覺得應該是Whippoorwill鄉村俱樂部。

我的男朋友黃健和我的保姆何冬梅和我一起去的。我們住在那房子的一樓。薛偉森也在那裡呆了一段時間,和他的妻子孩子在一起。薛偉森的妹妹波利[就是前面那個不想桑蘭家住他們公寓的那個——譯者注]也和她的孩子在一起。有一次我在家的時候,我一個人在房間的床上躺著,劉國生走了進來,掀開蓋在我身上的毯子,摸我的肚子問我是不是需要導尿了。我說,不要。然後我又蓋上了毯子(這次旅行我還去了三藩和加州)。我只和薛偉森以冷漠的態度說了幾句話。

我沒和薛偉森提起他曾經對我做的那些,因為害怕和尷尬,我沒有更早地站出來。

本陳述由XX警局偵探訪談后謄抄,經由官員幫助,中文口譯員(珍妮弗•翁 XX翻譯公司 電話),本文由口譯員讀與宣誓者,宣誓者承認本陳述真實且精確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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