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平安夜》是在德國漢堡上德語課的時候。老師叫 Alexandra,是我們公司的德籍職工,每周兩個晚上給中國來的職工上德語課。因為聖誕節來臨,那節課她就以聖誕節為題材,其實那個時候中國人對「聖誕節」還是挺陌生的。
她說她是聽《平安夜》長大的,很小的時候每到過聖誕節時,她媽媽就彈鋼琴,她先是聽,後來是媽媽伴奏她唱。她的講課就像給我們展示了一幅優美的畫卷,一個溫馨的家庭歷歷在目。
後來她就放鋼琴伴奏的錄音帶,那悠遠的旋律抓住了我們每個人的心。再後來她就和著伴奏唱,聽著這天上飄下來的歌聲,看著落地窗外象星星一樣布滿大地的燈火,心裡有一種從來沒經驗過的充滿的感覺......
那天「課文」當然就是那歌詞了,她很自然地講了在伯利恆城出生在馬槽里那個叫耶穌的嬰孩的故事。學生都是「無神論者」,誰會相信《聖經》呢?我當時也認為《聖經》是西方文化的一部經典,就像中國的《西遊記》,《水滸傳》,《三國演義》之類。
從此以後《平安夜》的旋律常常會在我心中奏起,還想搞一本《聖經》讀讀,也對教會有了「好奇」心。在紐約法拉盛住的時候,進出都經過「錫安教會」,即便已身在「自由世界」,還不敢打破這思想的禁錮走進教會去,哪怕去看看「熱鬧」呢!
多少年後,在不該結冰天氣下班時地上結了薄冰,出了不該出的車禍:行車過鐵路時嫌顛陂就帶了一下剎車,車就朝路邊大樹撞去了。車報廢了,我被救護車送往醫院,還好人沒有「報廢」。X光透視結果沒發現有骨折,可我胸骨痛的連氣都不能透,醫生卻連止痛藥都沒給,說:「Advil不用處方,自己去藥店買就行。」。
上帝啊,我連動都動不了了,怎麼去藥店啊?朋友把我送到一個「傷科」中醫那兒,他接受「各種汽車保險」。他用祖傳的藥方加針灸拔火罐,不久把我的痛症治癒了。他治了我的病痛,也治了我的心,他向我傳福音並把我領進了教會。
《平安夜》這顆種子終於在我心裡發了芽。也許這不是 Alexandra 的本意,可誰知道呢?在神沒有什麼事是「偶然」的。你不信?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