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和雞狗一樣是農戶家養的動物,它們三者也都得到進入屋內與人共享冷暖的待遇。而貓似乎得到更多的特權,與主人喜戲,與主人同屋同床同被窩,且吃與主人相同的飯菜,為何單單隻有貓能更多的得到主人寵愛呢?。可到頭來卻叫人意想不到的是,貓竟然「同向燕家舐丹鼎,不隨雞犬上青雲」。
在那個半年野菜半年糧的年代里,貓充分發揮了它的職能,抓到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的老鼠,嚇得耗子們只好躲在黑暗的洞里,不敢輕舉妄動,為人類度過飢荒建功立業。為此,人類離不開貓,家家戶戶也便養起貓來。
也由於貓的性情,使得人們對它有種愛恨交加的矛盾心理。為何這麼說呢?這裡講個道聽途說得來的典故,說是從前一家庭主婦生了小孩,在婆家坐完月後,娘家媽心痛女兒,便把女兒接回娘家再做調養,明講是怕過早做家務活會落下終身的病痛,暗裡還有一層不便明說的原因,那就是為了避勉下身傷口還未痊癒的女兒,遭到半年未曾行過房事的女婿——————霸王硬上弓。
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白天還好打發,可到了夜深人靜的晚上,老是翻來複去的睡不著,時不時地傳來雞鳴狗叫,吵的人不得安寧。更可惡是那隻貓非但不去捉老鼠,反而跟著雞犬起鬨,也在床邊的地上叫起「 春 」來。也許是同病相連吧,這人隨手把貓抓起來放入自己的熱被窩,用手摸著這隻毛絨絨,軟綿綿,熱乎乎的 「貓咪」,心裡數著一隻貓,二隻貓,三隻貓,數著數著竟然也能熟睡過去。
人睡著了,可這毛乎乎的「貓」在被窩裡動來動去,沒個停歇,這人下面那個「傢伙」隨著磨擦逐漸硬了起來,頂在貓屁股。貓心說你這膽大包天的「鼠」,竟敢來頂撞我,難道還真認為「咱家」是病貓不成?也是出於職業反應,說是遲那是快,貓回過頭照著這隻「鼠「狠狠就是一口。痛的這人叫聲「我的媽呀」,隨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這隻貓鬆開口即刻跳下床,邊叫著邊從門縫鑽了出去。
「命根子」就這樣被貓咬斷,做人也就再也「硬」不起來,有鑒於此,「男不養貓」也就約定俗成,流傳至今。
貓是鼠的剋星,人們養貓就是為了抓鼠。鄧小平喜歡貓,他的一句:「不管是白貓黑貓,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貓」,頓時使貓的身價水漲船高,也使貓們訊速成長起來,可這些神州大地的貓不是去抓老鼠,而是專吃主人水塘里餵養的魚,天長日久,貓也就吃大了肚子長肥了膘,走不動路邁不開步,懶而讒,失去捉鼠的功能,人們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耗子偷吃糧庫里香米白面。
如今「貓」是人養的寵物,養「貓」是一種時髦,為此社會上形形色色的「貓」,隨著市場的需求應運而生。「貓」讒好吃,人喜玩「貓」。而貓的品種代表著「貓」主人身份的貴賤,也表明「貓」著主人地位的高低。生活中離不開貓。好似少了貓,日常生活就少了情趣,少了樂趣,少了話題。流淚被說成是流了幾滴「貓尿」,喝酒也被說成是喝了幾口「貓尿」,晚上不休息也便成了「夜貓子」,人們在家門上鑽個由里向外觀望地眼,取名為「貓眼」,就連號(耗)子里(看守所)的嫌凝犯也玩的一種遊戲,也要取名為:「躲貓貓」。
好貓不在,鼠輩猖狂。多麼希望人們喜愛的貓,重現它的雄姿,重展它的威力,抓住那些大大小小偷吃糧食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