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陝南的大巴山地區,山高林密,少有平整大壩,人們形容這裡是「地無三畝平」,地理條件決定了那裡的農民不得不十里一村三里一戶分散的居住,由於身處深山老林,不但有野獸出沒危害農戶圈養的雞羊豬牛,還有白伏晝行『棒客』(土匪)綁人掠財,姦淫殺人。為此家家戶戶都養起狗來,用它來守家護院。直到今天,川陝交界的大巴山的農村地區,仍然繼續著「治安基本靠狗」的局面。
白天「狗」叫有客到,提醒主人打開大門,笑臉迎人;黑夜「狗」叫不是有賊就是有匪,提醒主人拿起武器,擊跑強盜。對於狗,人們喜愛有嘉,而稱著它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卻是緣於「狗」對主人忠城,你貧窮它跟著你受苦,你撩倒它跟著受累,決對是從一而終。當然,你當成『仙』之時,你自然會帶著「狗」升天的,是不是?。
「狗」偶而也做一點超越本職範圍以外的事。像是抓『耗子』這件事,非但沒得到表揚反而被人罵道:「狗逮耗子,多管閑事」。說白了不就是不守本份,要搶貓的飯碗嗎!
還有一則有關狗的故事,那是我小時候在鄉村聽大人們擺『龍門陣』。說從前有個賣貨郎,為了生計留下老婆小孩在家,自身一人挑著一擔貨走村串戶地叫賣,離家十天半月是常事,有時一月半年也說不準。而家中的妻子,白天種地做飯,上敬老人,下養小孩,忙忙錄錄的打發光陰;可到了深夜,老人已安歇,小孩已熟睡,孤身一人躺在冰涼床上守著「活寡」,心裡不是滋味,翻來複去難以入眠,便起床去大下便。
那時農村生存條件相當艱苦,農家哪有廁所啊。家家戶戶都是在正房旁建個豬圈,俗稱「茅坑」,豬不分晝夜的在圈裡向下拉屎撒尿,白天人在圈外向里拉屎撒尿,「茅坑」里的屎尿是很好的農家肥。春夏秋冬,颳風下雨,夜黑人靜,人們也懶得穿衣戴帽,便在睡房放一個「方便」的木桶,人稱「尿桶」,向里撒尿,當然『屎』也往裡拉,那還管它臭不臭的。
話說這賣貨郎的老婆剛一大便,家裡餵養的狗即刻跑了過來。要知道狗跟雞,貓一樣是能進入主人房門的。而嗅覺靈敏本性又是吃『屎』的狗,眼見『屎』掉進尿水裡,便忙添這婦人的屁股,這第一舔婦人感到痒痒地,這第二舔婦人心說舒服,這第三舔便舔得這婦人上了癮,。日復一日,習慣成自然,每到夜晚,婦人剛上床,這狗馬上跳到床上,鑽進這婦人的被窩。
賣貨郎賣完貨回到家中,不到三,五天便看出其中的「貓膩」,自是不悅。心說:狗啊狗,你太不識抬舉,本是要你看家護院,可我才出去幾天,你竟敢事無彈忌欺服起你主人來,你以為討好婦人我就拿你沒轍嗎?真他媽的是『狗眼看人低』。便選在一個花好月圓的良辰吉日,賣貨郎當著老婆的面送這條「狗」上了路。這婦人目睹此景,眼淚隨著愧疚之心涌了出來,還在氣頭上的賣貨郎上前用左手提起婦人,舉起右手「啪,啪」兩記耳光,高聲罵道「你這個狗日的婆娘」。從此以後,當地也就有了「女不養狗」的習俗,人們罵仗時也喜用「狗日的」這句話。
咱們中國人罵人最過癮的一句話就是:「豬,狗不如」,「狗」成為貶義詞,人們不願為「狗」,也把「狗」的功勞和對主人的貢獻忘的乾乾淨淨。魯迅就把那些為剝削者歌功頌德的人稱之為資本家眷養「喪家狗」,罵那些投敵叛國的人為「漢奸走狗」,要人們起來痛打這些「落水狗」。
歷史上公開把自己稱著「狗」人,大概只有江青。她坐在被告席上,面對審判長及眾多審判員,還有精挑細選出來的法庭聽眾,說:「我是毛主席的一條狗,主席要我咬誰,我就咬誰」。把自己放在執行者的位置上,似乎所有的罪責都跟自己無關。另外還有『狗仗人勢』意思在裡面,明白無誤告知審判長,打狗要看主,打狗就是欺主。可她忘了她的對手都是從槍林彈雨中打拚出來的,她更忘了人走茶涼的道理。
我曾親耳聽到有人講,寧做美國狗,不做中國人。我當即問他Why?他振振有詞的說:中國人都瘦的是可憐巴巴的,而美國所有的狗都是肥嘟嘟的,多幸福啊。是他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今天的中國,人不但壯,狗也很肥,而且還出了不少的名貴狗。而美國人所養的狗,一但不聽主人使喚,偷跑出來見人就叫,逢人亂咬,試想全幅武裝美國警察會對這種瘋狗手下留情么!
讓狗為人類服務,救死扶傷,抓捕罪犯。也願愛狗的中外人仕看好自家的狗。
狗不亂咬人,人不亂滅狗。當然對帶有狂犬病的瘋狗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