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古稱延州,歷來是陝北地區政治、經濟、文化和軍事中心。城區處於寶塔山、清涼山、鳳凰山三山鼎峙,延河、汾川河二水交匯之處的位置。佔據延安,北能上蒙古大漠,南能下八百里秦川,東能取華北平原,西能達青藏新疆。自古以來成為兵家必爭之地,有「塞上咽喉」、「軍事重鎮」之稱,被譽為「三秦鎖鑰,五路襟喉」。
在中國九百六十多萬平方公里的國土裡,「延安」這個只有三萬多平方公里地級市就是個小地方,可就是這個小地方在中國現代史上佔有特珠的地位。上世紀三四十年代中國共產黨人,曾經在這裡奮力撕殺,自救圖存,孕育出按今天時髦話,叫著「接地氣」的「延安精神」。並創立了 不受國民黨中央政府轄制的,有著獨立的「公,檢,法」系統的「邊區政府」。就是說,它是個「獨立王國」,而這個「國中之國」就是民國時期的,實施「一國兩制」的,名副其實的「特區政府」。
對這個地處黃土高原丘陵溝壑區的延安市,我沒有心生「幾回回夢裡回延安」的渴望,也沒有做過「雙手摟定寶塔山」的慾望。從呂梁到延安三百多公里,大概走了四個多小時。我不時地望著車窗外的黃土高原,有時還停下車來,站在路邊,著實想看看這「一溜溜溝溝,一道道坎坎」到底是啥摸樣?捫心自問千百年來,人們為何要對這「一片片黃土,一坐坐禿山」發出「一聲聲嘶喊」?並希望從中能夠理解生活在黃土地上的人們,時時代代「就盼著有一坐坐青山,有一層層綠,有一汪汪泉」的夢想。
下了高速,來到「聖地」延安。今天的延安市城區,街道兩旁,有綠書,有花草。同時,眼前是一坐坐拔地而起的高樓,還有許多在建中的樓房,而最具陝北特色的窯洞,反而稀梳的點綴在城區兩邊的山間,共遊人參觀。進到棗園,會被這綠樹成陰,鳥語花香的景色所震撼,要不是毛澤東和其他幾位中共領導人所住過的幾孔窯洞擺在那裡,人門哪裡還記得這裡是黃土高原上的延安,分明是一派江南風光嗎!
離開棗園,直奔來到了小時候讀過的「濤濤延河水,巍巍寶塔山」的延河岸邊。抬頭望,寶塔山上的千年佛塔依然巍峨壯觀,放射出萬丈光芒,吸引著中外人士;而腳下這滋養了延安兒女的延河水,幾乎不見了,只剩下乾枯的河床,和躺在那裡的泥沙。
回望「寶塔」,說聲:扎西德勒!我會記住你,但不會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