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認識這樣一個朋友:他或她在遇上心儀的異性后就從朋友圈的聚會裡完全失蹤。此前每天黏如連體嬰的女伴,或是此前夜夜一同舉杯痛飲的兄弟,有了異性立刻喪失了人性。你完全可以把這人的手機號碼從通訊錄中刪除,反正即使打通也只會得到「抱歉,我們已經訂好了去海邊」或者「真沒辦法,我得陪女友逛街」。這種狀況會一直持續到這段戀情終結,此人才會垂頭喪氣地在朋友圈中「復活」。提到這種會因墜入愛河而周期性神隱的朋友時,我們一般用四個字來概括:重色輕友。
而英國的人類學家鄧巴則通過研究指出,「重色輕友」是有演化學上的原因的——我們的大腦處理親密關係的能力有限。他甚至算出了一個具體數目:平均每個行蜜運的人在得到一個戀人的同時,會疏遠兩名此前的摯友。這項研究已發表在最近的《人際關係》期刊上,鄧巴還表示,就統計數字來看,男性和女性「重色輕友」程度十分接近。
鄧巴是牛津大學研究認知與進化的人類學家。1992年,他根據自己對靈長類的研究結果提出了著名的「社會腦假說」。假說認為,與其他動物相比,靈長類似乎選擇了一條特異獨行的演化策略:呆在一個相對穩定的種群中彼此協助。而在這種共同生活的過程中,靈長類個體需要與種群內的每個其他個體建立起某種長期的 「社交關係」。而負責處理複雜與抽象思維的新大腦皮質在整個大腦中所佔的比例越大,個體能處理的「穩定人際關係」就越多,於是平均種群就越龐大。鄧巴一共收集了38種靈長類的數據,狒狒的平均種群大小不過50上下,這意味著狒狒的新大腦皮質只足以讓它維持50個互動頻繁的「猴脈」。而人類的種群大小則是多少呢?鄧巴估算的結果是148。這就是著名的「鄧巴數」:一萬多年前的新石器時代農業村平均人數——約150。1086年,征服者威廉一世統計出的英格蘭村落平均居民數——約150。2008年,Facebook統計了下用戶平均的朋友數——你猜是多少,130上下,依然十分靠近鄧巴數。可見雖然科技日新月異,我們的新大腦皮質倒沒有隨之飛躍發展。
鄧巴認為,我們並非對這150段關係一視同仁。實際上,根據互動頻率與親密程度,這些關係大約可劃分為四層。這些關係像同心圓一樣把我們層層包圍,最外層大圓的面積是150,接下來一個半徑小些的面積50,再靠近的一層面積只有15,而最裡面的小圓代表著我們能維護的最親密核心關係,只有五段——包括家人在內。他們是當你陷入情緒崩潰或生活危機時會求助的對象。而且這五段關係的參與者還不一定都是人:對信仰宗教的人而言,也許是神靈佔了一段;對養寵物的人來說,也許家裡那隻德牧佔了一段;對愛看偶像劇的少女來說,也許她迷戀的巨星也佔了一段。
這就好像我們這台大腦主機上只有五個usb介面,在我們的成長過程中,這五個介面一直處在佔滿的狀態,我們與外界的交流大部分也是通過這五個介面。而當要加上新的外接設備時,我們就得揮淚把某個「核心成員」放逐到外層,才能騰出空位接納新的親密關係。而戀情好比特別耗電的一個外接硬碟,一般要一次佔據兩個介面才能正常工作。於是戀人加入,兩個親密友人退位讓賢——你看,愛情的確是件奢侈品,需要時間、金錢、甚至大腦皮質的昂貴投資。
從貝殼村的情況來看。鄙人當前共有 223 個好友,已經超過了150。不過還不算太離譜。
據說很多人的好友都過了上限,以致無法再加好友。那就有點瞎扯蛋了。哈哈。
撇開其他情況不論,接下來我們來一個斷章取義,結合貝殼村的實際情況,來分析能維護的最親密核心關係的 6個貝殼村朋友。
鄙人好友前6名,四女二男,考慮到貝殼村是個目母系社會。也算正常。
我們再來分析我尊敬的幾位姐姐的好友關係
Marnifan(女): ,好友四男二女;
宜修: 好友 四男二女;
丹奇(女): 好友四女二男,但前兩位是男的。
考慮到異性相吸,以上的好友組合,也都可以理解。也都是合理的。
我們再來分析我尊敬的幾位兄弟的好友關係。
大名鼎鼎的63,貝殼村頭號老牌男小生: 前5名好友,清一色,全是雌的。
暈老二,新一代小生的代表人物: 前6名,毫無例外,母儀天下。
AAA, 第一版上好友 公的不見蹤影。
值得深思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