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奴隸`到`士兵`.18
我尋著太太的喊聲跑出門外,順著太太的指的地方望去,我驚呆了,我看到一部象打完了二次世界大戰後的被炮火擊毀的一部老戰車,我的本來四個車輪的`老寶馬`成了兩個半輪子了,前左輪癟了,只剩下扁扁的橡膠皮了,前右輪連橡膠皮都沒了,只剩下了橡膠胎內的鐵箍了,原來我昨夜就是開著這部兩個半車輪的高級車在暴風雪中爬回了家.
我深情的拍拍我的`老寶馬`的車身,我用我的無言深深的謝謝我的`寶駒`,我的`汗血寶馬`,我撥通了我的汽車修理工的朋友的電話,請他從他的修理店親自來我家,不惜代價要把我的`寶駒`修好,讓它再上征途.
天情了,雪化了,我的`老寶馬`在朋友的妙手下恢復了青春活力,它又能和我一起賓士了,從這以後,我更加珍惜我的`救命恩人`老寶馬了,我按時給它換油,定期給它檢查身體,定時給它保養,它成了我一時都離不開的好夥伴,它成了我最貼心的好朋友,好戰友.
我和我的老寶馬之間的長期的模合,使我們彼此之間形成了一種極好的默契,我只要聽它發出的聲音就知道它需要什麼了,而當我需用它賣力的時候,它會竭盡全力來為我完成任務,就這樣,我們一起度過了兩年八個月零二十六天的幸福而又艱苦的令人難忘的激情歲月.
它的確很老了,它要退役了,我把它開到了車行,它還為我換回了三百五十個美元補貼到了我新買的寶馬車上,等我辦完了新寶馬的一切提車手續,和車行的老闆再次來到了我的老寶馬車的身邊,我深情的摸摸它的車身,再一次的坐了一下那個我天天座的駕駛座,我把老寶馬車的鑰匙交給了車行的老闆,我要離開了.
我轉身後,身後傳來了車行老闆在我的老寶馬車上多次打火的茲茲嚓嚓的響聲,可老寶馬車任你再怎麼打火,它也發動不起來了,它不幹了………………..
是我的老寶馬太老?太累?還是它舍不下我這個老主人,寧死不屈?忠貞為我?不事二主?我帶著不解,帶著對我的老寶馬車的不舍,不的不離開那個讓我不忍回望的---------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