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左碎語 (六) 「面值」新解

潘左老想找一個辦法， 既能把這博客維持下去， 又省一些生命精力糊口，遂有「碎語」一念。 但「碎語」雖已五齣，卻篇篇與長篇無異，明顯於事無補。細思之， 忽有所得：人的習慣實在難改， 而開言和下筆的定勢也是本性難移啊！ 

凡夫俗子若潘左尚能自省而有所得，那麼那些能影響社會和民族的精英們，何曾有片刻對自己的言行稍作思考？更何談象時下被重新捧為神明的孔夫子所言－－「三省吾身」？李銳之流也許還會「省」的，可能只會每日「省一下」如何編造新的史料， 以攻擊那個永遠不會泯滅的偉人吧！ 

慢著，吾知道這「吾日三省吾身」實乃曾子所言， 非從孔聖人本人口中直出也。吾不過是故弄玄虛，學李銳們把「自己的話放到他人之口」的伎倆，看看讀者的反映而已。惡作劇，是也！ 不過， 李銳大人們是天天時時這樣惡作劇的，只不過他們不在開玩笑，而是正兒八經的營生。他們總是言之鑿鑿地告訴你，其所言就是真理和事實。他們斷不會把他們移花接木的勾當告訴世人的，總是「硜硜然」一副耿直、真實、誠懇的樣子，騙了多少世人！連我這凡夫的百分之一也不如啊。

今日自顧「娥影」，看到了我這張臉。自思：這在自家鏡子中的「露臉」和在央視熒屏上的「露臉」的臉，是不會因「位移」有所改變的。就是說袁騰飛這個東西， 其在自家鏡前看到的「馬臉」到了央視的鏡頭前，絕不可能一下子變成「驢臉」的。但是其「面值」卻變了。君不知，不正是因為其人的「臉」在那個不同的地方「露」了一下，以後即使不斷「露怯」，甚至任憑此君「滿紙荒唐言」，或者「滿嘴跑火車」，卻能「奇貨」可居， 囊中鼓鼓也！一本書動不動就可一進百萬金也！此君還能染上時下的一種富貴病：有錢燒得， 到處亂打官司玩兒。 

潘左不勝明了：這時下市場經濟的社會， 「面值」竟有如此迥異？袁氏塗鴉和胡言可以得到追捧， 並獎以百萬金，富士康工人都拼了命，就是「命」不要了， 要麼一無所得，要麼根據資料， 個別人或些許人這樣殞命的， 得了幾十萬而已， 仍比袁氏一次進項少一半也！ 

資改精英們， 這就是市場經濟的「面值」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