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狂吠30年來只有經濟改革而沒有政治改革的人,
其實沒有發現,
很徹底和具有顛覆性的政治改革已經進行過了。
「碎語"」初開時, 我直言主席時代經濟高速、
公平、有效率,
但困惑不知「改開」之改究竟「改」什麼; 再而思,發現主席時代技術革新和軍事強盛也是好樣的,
並且當時非常開放, 把自家革命思想「開」出去, 「放」出去了, 搞得資本主義世界「五洲激蕩雲水怒」,自家都沒來得及打扮一下, 就被普天之下的朋友強行拉到聯合國講壇上了, 這又讓我對這「開放」二字費了不少躊躇啊。
你說我這邊正納悶「這麼好的制度、理論和實踐, 為什麼居然給改了」,那邊右右們多年來卻沒有停止過叫囂, 說中國的改革還不夠, 說中國只搞經濟改革, 不搞政治改革, 或者對政治改革只是虛以委蛇, 直叫中國改革不徹底。 現在回頭好好看看,畢竟還是能看清的:這幫人對只搞經濟改革而不搞政治改革不滿的人是貪心不足,無事生非,而且還無視這樣的事實:這30年來中國其實搞的就是政治改革,而且很徹底。估計有此論者未必我一人吧?
請看全過程:
30多年前, 中國是工人領導、工農聯盟為基礎的政權。
這個政權不得了,
是毛主席領導黨和人民奮戰28年建立的, 後來又差不多建設和保衛了30年。文革更是這保衛打戰的絕響。
常言30年河東30年河西, 此言不虛。 無奈主席逝世后, 後來者「居上」,扼著中國和中國人民命運的咽喉,把這個政治方向給改了。他們是這麼乾的:打蛇打七寸,
擒「賊」先擒了「王」, 於是主席就被一分為二了。
一分為二之下,
只講需要的那個「一」:錯誤。於是革命隊伍亂了,
亂了好啊,
亂中取勝也。
此時,
最忌憚的是那些頭腦清醒但是很「壞事」的人,所以堅決不讓討論, 但是討論什麼「真理問題的討論」那樣的爭論是絕對可以的, 只要是對偉大領袖和對社會主義不滿的爭論,
只要是控訴人民政權「罪惡」的就可以爭論, 反其道而行之的爭論就堅決不讓爭論了。
但是不爭論就不爭論吧,
那抬頭看看咱們都走到哪裡了,
我們前面這是往哪裡去啊?
結果又是一聲斷喝:「看」絕對不可以, 「摸」可以。 此乃不準抬頭看路, 只許「摸著石頭過河」是也。
等到到了此岸以後,
這才真相大白,
原來工農不再是主人了,
先是保不住飯碗,
后是極盡被羞辱找到飯碗,
一是要看主人--資本家的眼色,
二是還是飯碗不保。
原來的公僕倒是可以耀武揚威了。
成了主人
。那麼不是有革命的的人嗎?
請看,
曾經被打倒的和夾著尾巴逃跑了的資本家又回來了,
先是坐上賓,
後來乾脆就是主人了。當然今天,享盡殊榮的「紅色資本家」就越來越多了, 他們不但入黨, 還入了代表大會、政協什麼的,
跟原來的公僕現在的主人們一起,
成為新主人。
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徹底的政治改革嗎?
正的變反的,
主人變奴僕。
這個政治改革的顛覆性就在於,
我們一路(不對,
一河)走下來,
摸著的不是石頭,
而是不折不扣的原來走過來的相反方向。
這個「政治改革」的徹底性之不言而喻, 不僅僅在實際政權性質上有所反映,(如上述,)
更重要的還在於這個改革對經濟制度也做了相當徹底的顛覆。
公私佔有制本是水火不容,
但是最近30年來私有制確實步步為營,
越來越成為經濟生活中的主要角色,
雖說口頭上和字面上我們還是公有製為主體,
但是我們全被私人資本俘虜已經為期不遠了,
而且屆時,有誰還會對此感到驚奇嗎?
另外,
這個「政治改革」的徹底性還有一些表徵, 我不能不提醒大家了:我們爺爺輩相當熟悉的腐敗、欺詐、剝削、貧富分化、賣淫嫖娼、性病、毒品、黑社會、官商勾結、富爺和官爺的一夫多妻(異化為二奶、三奶)又不折不扣的回來了。
不過,
在資改派、無良右右和漢奸精英中呼聲極高的政治改革是怎麼一回事呢?既然政治改革都改得這麼徹底, 還要改什麼呢?
那是因為他們還嫌這個改革還不夠,
他們不單需要當今社會繼續更徹底得資本化、殖民化、腐敗化和, 看到娼妓多多的,
先富者少少的但是錢多多的, 看到窮的叮噹響的人多多的,他們還需要名分,
需要名實相符。他們還需要徹底的否定掉毛澤東這面旗幟,不要這塊遮羞布,
就是想把這冒充良家婦女的二奶似的的、名不正言不順的改革扶正為徹底顛覆歷史、顛覆正義、否定毛澤東式的共產黨和政權的政治「改革」而已,就是直接豎起資本主義的大旗, 痛痛快快地大幹資本主義!
這實際上是要一個什麼樣的中國前途的問題,
是擺在人民面前的選擇:要不要毛澤東思想、要不要社會主義制度、是公有制還是私有制、
是人民當家作主還是淪為奴隸、正義還是邪惡。
人民的應當進行的選擇當然是不言而喻的,
而緊迫性也是完全明顯的。
潘左又發問了:
1.
說中國最近30年實際上進行了很徹底和最具顛覆性的政治改革,
有點道理吧?
2.
中國前後30年有哪些完全相反的變化,
這些變化是如何造成的?
3. 潘左尚未細緻討論, 但是請問, 中國要恢復毛澤東思想領導地位,
復興社會主義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