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賺錢、泡妞及其它
——便箋答翰山及貝殼村文友
翰山:
首先應當向你道歉,我沒有實現自己的承諾,很快給你的文章提出意見。看來你好像有點意見,說我在偏向村裡的妞妞們。其實,好男別跟女斗,逢女禮讓三分。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不讓又怎麼辦呢?反正,我跟我太太要是有了爭辯,咱可從來都是屢戰屢敗的。
對於兩篇文章的品評,感謝你費了心思。你說的對,《記憶》一文,是個完整緊湊的故事,或者可以說是一篇小說。因為最抓眼球的情節「偷胡蘿蔔」,那是徹頭徹尾的編造。所以不能像《天佑吾師》一樣算是紀實散文。對於作家來說,小說好寫,因為故事好編。但是散文難寫,主要是因為情節不集中,故事不緊湊,所以不好看,或者說像你感覺的那樣「看不下去」。
我向你坦白,《記憶》確是1982年秋天的一篇電大命題作文,寫時並沒有費很多時間。當然,後來為了發表,也在不停地改來改去。特別是這次發表,修改力度是很大的,題目也是新換的。而《種菜》卻就不同了,2006年秋天寫出了第一稿,發表后也見到不少好評。但是自己總覺得不夠滿意,因此就改來改去。甚至,每發一稿,就要大改一次。《世界日報》副刊發表的題目是《陪讀找樂子》,1000來字,覺得限制篇幅,意猶未盡。因此就再添再改,最後成了這個樣子。說是成了?也不好講,因為《記憶》就改了27年。《種菜》要改多少年?我真的不知道。等日後咱哥們交往日久了,你就會知道:朱啟這人實際上是個大笨蛋(就像我老婆天天罵我的那樣),哪裡有一點點「大師」、「文學家」甚至「作家」的影子! 騎驢看唱本,咱功夫勁兒瞧吧哈。
已經進村兩個周了,我不得不說村子里真正是人才濟濟。巾幗不讓鬚眉,這一點尤為明顯。其實,這也都本來應該。文學,向來就是閑人的事業和愚人的事業嘛。想想看,若干的姐妹們一直在倚仗老公賺錢賣命操持家,她們難道不正是閑人嗎?與男人相比,女子偏又那麼痴情和那麼忘我,不管對老公還是對孩子,她們總是專心致志和一往情深,難道能不算是痴人?你想這兩個條件,人家都具備,我們又豈能不敗下風?!
至於男爺們,像我這樣安心做過幾年陪讀的,儘管也沒少受一些老婆氣(所以才在文章中調侃一下),但終究還是有福的。所以理所當然的成了一名座家!也許,你們其他哥們兒,大概都在肩負養家糊口的重任吧。能夠上上網,瞄上幾眼和寫上兩句,這就算是很不錯的有心人了。如果偏要去跟聰明賢惠又勤奮好學的小舞妹妹她們來比,請問耗得起時間嗎?絳紫湮俠女的客廳沒準要比我那一畝來地的菜園還要大,咱們能像人家那樣放馬馳騁,去寫那些奇思妙想的瑰麗詩篇嗎?即令咱有些哥們站起來一根,躺下去一條,速食麵一泡,臭襪子一甩,省去了若許的責任和牽挂,換來了閑暇,上得了網。可你又有人家那些小鳥依依的情懷與體驗嗎?這就叫餓漢別跟飽漢比呀,我們還是要去當牛做馬,伺候老婆賺錢養家,或者出人頭地招惹鳳凰吧!
話說回來,我自己倒也基本懷著一顆感恩的心懷,來對待人生道路上的不管順境還是逆境的。自從1985年,我調動工作到了文化部門,基本上就是隨心所欲的寫文章。儘管是在閉門造車地製造文字垃圾,但還是連一天也都沒有偷閑過。甚至就連到了赫赫大名的米粒間,咱這不也是在當二傳作陪讀嘛!除了種菜、做飯,還有充分的時間來上網,尤其是跟老婆以外的女性對對話。悠閑而又愜意,能不感恩嗎?
以及推人,不管咱們村民文友任何誰人,只要是願意跟我交往的,全部敞開大門!任何挑刺、拍磚的,我都大包大攬!任何問題需要商討或曰「求教」的,不分男女,一概回應!但我也要向大家坦言:拙笨的朱啟,固執同樣也是出名的,對任何人的意見都樂於接受,但卻從來也都不會盲從的。
打住。翰山兄弟的文章,老哥還沒有讀完呢,下回再談哈!
朱啟
2009.3.19.9:26pm於美國南加州
附貼照片一組,你們猜猜吧:哪個會是我老婆?(猜中無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