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原來還挺複雜的。」在粒子的簡單腦袋裡,他搞不懂那些爾虞我詐的鬥爭,他也想不到大班的關係會那麼複雜。他只知道為朋友兩肋插刀,快意恩仇,還有俠骨柔情等等。他懶得想太多,一切都會變好,吉人自有天相。還是多想想江玲來得好些。
飛機停在紐約的拉瓜迪亞機場,有幾輛豪華轎車已經在等著他們。一個黑髮的義大利帥哥和大班擁抱歡迎。
「安東尼,這是Liz。」大班介紹。
「你好! Liz,我是安東尼。」安東尼伸手過來。
「你也好!我是粒子。」粒子和他握手,感到他有勁而熱誠。
「教父的情況如何?」大班問。
「還好,已經穩定了。」安東尼說。「他急著要見你。」
豪華轎車在紐約大街上賓士著,粒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非常不同的外面景色,那許多高樓大廈林立,那路上有許多行人,還有那街邊的各種攤子,使他想要叫車子停下來,好出去走走。
「改天要和小玲一起來玩。」粒子做著美夢。
他們來到醫院的加護病房,粒子看到一個胖老頭閉著眼躺在病床上,鼻子上有氧氣管,身上好像還插了一大堆管子,看起來快要行將就木了。他張開一隻眼,看到大班來了,拿手示意他走上前來,又用手示意給安東尼,意思是叫他離開。安東尼還在猶豫,他似乎發怒了,咕噥道:「出去!出去!都給我出去!」
安東尼和粒子出去以後,那個要死的教父忽然一咕嚕坐起來,把鼻子上的氧氣管也拔下來。
「快悶死我了。」他說。
大班驚訝而好奇地看著他,說:「哈哈!原來你是裝的!?」
「不錯,我只傷了一點皮而已。」教父說。
「你這好像是什麼苦肉計吧?」大班說。
「就是,我假裝快死了,那些想要替代我的SOB就會浮出水面來,其中就有一個是那個找人刺殺我的SOB。」教父奸笑說。「我們大概已經知道是誰了。」
「是誰?你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可以,我現在只有你和安東尼可以信任了。」
這時外面傳來極大地喧鬧聲,教父趕快帶上他的氧氣管,躺回床上假裝快死了。大班走過去開門探望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