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2011年的聖誕節前夕,聖誕集市份外熱鬧,氣氛濃郁,那幾日也是格外陰冷,總之這一年迎來的是純綠色聖誕節,有些城市是有降雪。但比起往年,尤其2010年的10月底就飄揚雪花,到聖誕節時已遍地白雪,厚厚實實,隨處可見的雪壩雪堆成了「自然」景觀,且久堆不化。出行更是一派與大自然抗衡的本事,在雪中跋涉,在雪中行駛,在冰地里作著較量...
眼下正是歐洲冬季滑雪賽事中,雪道里可見青草顯露,雪不夠深,覆蓋不了植被。所處小鎮更不見雪花飄揚,記得就下過一場雪,年前12月中旬左右,一夜之間便化為烏有,還原自然本色。天還是陰濕,風夾著雨,比往年氣溫大有回升,水面也無結冰,我很慶幸沒有冰雪的日子。當地人則不然,他們說沒有雪雨將更多,與其下雨不如下雪來得叫人接受,還可滑雪玩雪,景象也會大為迷人...真是心境兩重天啊...
聖誕節前的集市上,碰面一亞裔年輕女性,她左手刁一根香煙,右手端一杯熱葡萄酒,杯中熱氣繚繞,當我們雙方照面的剎那有種被相互驚訝的瞬間,隨即各自背道離去。總覺得這種豪放不是我所熟悉與接受的,也許我老土,不該對陌人有成見,尤其亞裔,看上去她還像是中國人。這是內心的一種自我約束,外界影響不了這種「保守」,只有靠自己思量。其實身旁的德國男女誰不是練就一身本事的,豪飲豪聊,肚量還大,腸胃還好,熱冷酸甜一齊下肚,沒半點不良反應,頂多多幾泡尿多排幾次為下水道多做幾次貢獻而已,他們盡興了啊。
有時,家人還鼓勵我多嘗試幾口小酒,為了照顧他們的「情面」,我照著做了,可是一些啤酒和紅白酒等的口味就是不合人味,他們臉上殷切地期盼滿以為我會贊其味美,看到的卻是一副不願吞咽的難受如吞葯的「痛苦」樣,不忍掃他們興,繼而坦言道:我實乃不會品酒,再好的酒在我口裡品不出美而是苦味,還是別浪費原料了吧...真是調教不好的主啊...
就如昨日,他爸的最後一天假期,早約好孩子們早餐後去氧吧游泳,老二極力邀請媽媽與小弟同往,當他爸問起我是否也去時,我先是口頭答應了,後來實在是心裡裝著事兒,予以否決。儘管令二兒失望,可是一些活兒今日不做明日不做只會越堆越多,掃一回興,媽媽的「成就」也許會更多。主要還是因為:上周二兒球賽后奪了個銅牌,賽后他爸自願領來小球員換下的一筐隊服讓我給洗。口頭上是有點不情不願的,他又沒經得我同意擅自作主,我成洗衣婆了?不過想開又好了,洗衣服為家常便飯,當做一次義工吧,誰讓我孩子她媽呢,日常料理慣了。洗完所有衣褲襪子,晾曬時發現很多球衣下角邊全裂線了,黃衣黑角邊的黑帶子垂吊聳拉著很是影響美觀,還有一條球門員的褲子膝蓋及下方全破洞了,全是磨掉的。當時就想:這些隊服也夠損的了,我一定要把它們修補好。平日里縫縫補補的活做多了,見到這樣的現象是一定不會放過的。他爸問我幹嘛不去游泳時,我說這堆衣服等著我來修補。他說:這又不是你的,幹嘛那麼著急?教練說他好像購置了新的隊服...我說我見了就得縫好它們,否則你沒領來我就免了...他無以應答...
其實心裡還裝著另幾條褲子需剪邊,抓這個時機一併給整了...
所以昨日我權衡再三,還是決定在家對付那堆破衣服,全給它們整好了。對了,先是從吸塵開工的,從聖誕節前起就一直籌備於餐飲與雜事,所以這麼久沒整理屋子,灰塵也夠厚的,大掃除一次吧。只是縫紉機在對付尼龍邊時非常不給力,反覆再三地踩斷麵線,反覆再三地穿針引線...儘管嘴裡罵了千百回ta娘,最終還是解決了這些難題。把領來的這些球服全部整齊地擺進筐里,襪子一雙雙碼好,裡面還有個足球歸位。連二寶都看了又看那縫合后的球門員褲膝蓋,頓感驚訝:「媽媽,這根本看不出是修補好的呀,簡直原模原樣呢。」「這可是從大腿處位置用了整塊的布料覆蓋了原先的那些個破洞,膝蓋面又按原樣襯子縫線,所以你看不出來了,」我大功告成般呼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