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了三個星期說去剪髮,變化總打亂計劃,不予實現。剪一次頭髮變得如此艱難。
一個周四下午三點,我對剛回來的老公說:「今天我無論如何要去剪髮,齊腰了打理費時,加上小兒左右,披髮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悠閑之時才有這雅興」。平日里來去,一個馬尾高高豎起,乾爽利落。馬尾長了,走路一甩一甩的,真成趕馬了呢...
「不行,剪了的好,」我繼續固執一言。
「去吧,只要不是太短就好,剪成男人頭就不要進家門了哈,」他打趣道催促我出門。
「放心吧,我自己決定呢,但願理髮師不會醜化我」,我笑著離去...
等候時,一位披著銀髮的老太進來詢問正在為一個小男孩理髮的女理髮師:「但剪一個短髮多少錢?」老太扭頭比劃下她的銀絲。
「24歐,」理髮師看看,回答得很乾脆。
老太「哦」了一聲,道聲謝離去。
五點后,天漸漸暗下來,我被安排給一位四十多點的女理髮師,看著有點幹練的感覺,走路風風火火的樣子。她問我「什麼時候洗的頭?」我笑笑說「今天中午」。她驚詫下「呵呵,那就進入正題吧」。我出於好奇:「是不是洗了會更好剪,那就洗吧,我無所謂的。」
接著她耐心地洗髮,護髮,擰乾回座位,披夾侍候,那套行頭拉近身旁...理髮店營業到18點,我是倒數第二位顧客,這位急著要離去,把我留給最後這位單薄戴眼鏡的年輕女理髮師打理。她夾起一束一束頭髮由下至上分層剔次,當然都是剪刀修剪...
期間陸續進來三兩個需理髮的小伙和一位老太,店員告知現在太晚了,歡迎明天再來,他們理會地離去。
要求披肩橢圓形有層次感的髮型,這纖纖「鳳爪」在小心翼翼地整型,把最後一束頭髮放下來剪去,整個髮型就說剪好了。太快了吧,弄得我有點啞口無言不知所措,剪完照鏡子,看鏡中的頭大了許多,蓬亂的頭髮,換了個人似的。不滿意也得強裝笑顏,從她那細手第一剪子下去時,就感覺到她的力量薄弱,是技術不到家,就算修整,估計也改不到自己的滿意程度。記得上回少說也是半年前吧,那位小姐剪得才仔細,手法也好,那次是真正滿意的。剛進門時,就沒瞅見那人,可能輪班可能換人,搞不太清。算了吧,看看地下的一堆頭髮,反正還會長回來的。
微笑著去前台結賬,把卡與37歐交給這位理髮師,還找茬兒搭話:「該下班了吧?」她看看牆上的掛鐘笑笑說:「六點下班,還有一會兒,還有位客人做完挑染在焗油,等他了...」她在卡上劃一次到與日期,簽滿十次會免費剪一次發。卡上從09年秋註冊才被劃了四次,一年頂多兩次,簽滿十次還得等幾年呢,遇到都像我這樣的顧客,理髮店要喝西北風了。
他們最歡迎的是五六周剪一次發的男女士,一般而言多為退休人士,他們有時間等預約,頭髮長一兩厘米就燥熱不安的那些人,循規蹈矩的那些人。當然講究的年輕男女士一樣要常光顧髮屋的,從頭看起,是一個人的形象所在。說給家鄉人,德國人理髮老顧客要預約的,他們差點笑掉了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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