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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當投票站翻譯員
3:40出發去上班,藏罐頭處有兩個白男睡長椅,如果驚醒會麻煩。二人完全無行李,不一定是流浪漢。
黑婦站長不熟悉業務。我領先辦標識。黑婦諮詢員,兩個中文翻譯。大叔懶笨,在我帶動下幫掛幾個。很多室內門口標識沒掛。
室外標識,地上不幹膠箭頭,牆上箭頭,牆上殘疾人,牆上禁止閑晃,基本上都是我一個人掛的,回來已經6:32,而我已經故意偷工減料。整個室內外標識是我牽頭,黑婦和華男相當於幫我的忙,並且不給力。
查選票,市政府六個官,民主黨一套完整班子,共和黨僅兩個審計長候選人。
查選區台,四個選區台,一個無標識。
兩個中文翻譯,沒有西班牙語翻譯,而中文翻譯主要工作是掛標識,主要是我,貌似冗員,實際上是關鍵。
我自帶小刀,割斷細繩,開包裝箱或袋,很重要,也唯一。
我也幫拖柜子,拆椅子,設立擦手液柱,大立標牌。
六十歲華男,自稱幹了十幾年,幫我掛標誌懶笨,幫找選區台也老眼昏花速度不如六十歲諮詢員黑婦。
今天天氣熱室外39攝氏度,投票站的冷氣足。
一個白婦問她提前註冊為獨立黨,現在想改成民主黨,可否投票?諮詢員說不能投票。我說你去問那個穿藍衣服的站長。這個是初選,只在黨內選,所以可能是必須註冊在這個黨,才能投票。沒確認。
我建議黑婦給選民指示台號,而不要說第幾張桌。如果不願意說台號,就用伸直的胳膊保持伸直保持幾秒,不要說那個什麼顏色的點。她並不很接受。
我用圓珠筆畫了那個台的標識,並給粘在牌上,但從遠處看色淡,僅勉強能看清。該台有六十歲華婦,在無台號標識的情況下工作,至少說明她沒把工作做好,雖然站長的責任更大。與她同桌的是四十歲黑婦。
該四十歲黑婦在中午,六十歲華婦去吃飯,站長不在時,過來問我一個選民把選票填錯了,該怎麼辦。她似乎完全沒培訓,不懂基本操作。選票填錯,一是看可否修改,嚴重否,二是重新填一個選票,但台員在報告上登記,在收攤前有報表。
用於找台號的二維碼鏈接不可打開。只能由工作人員按地址幫找台號。
門牌號low high house 是上下限的意思。
共16個工作人員,三個華人,我是例外,另兩個工作平庸。六十歲華男雖然笨但幫查台號很勤快,以前的幾個華人同事都拒絕幫查號,也拒絕幫設標識。
問題,郵寄選票是否應該在信封上寫自己的地址?
站長說,郵寄選票,是兩層信封,在一個信封上必須寫姓名地址,再放進一個外信封,外信封不寫任何東西。說早選的工資一樣,但工作輕鬆,並且上班時間短些。選舉日工資不更多,但上班時間長。所以有些人在初選工作,到選舉日又不工作。
信息台桌擺反了,應該正對入口。不應側對。
我查號的速度明顯比以前慢。仍比同事快很多。六十歲華男雖然查號慢,但他查號勤快,如果他不幫,我就要查很多。
下午兩點半查天氣預報,今天39攝氏度,明天36度有小雨。
在平板電腦上費老大勁找到查台號的頁面,因為我不熟悉,直接用table finder app,也可用紙質的,共兩本。
六十歲華男不帶飲食,買咖啡,灑桌上。他堅持問每個選民的地址,不理我的建議。他一天喝五百毫升水加一百五十毫升咖啡。而我至少喝了兩升。他七十歲,退休十幾年了,註冊會計師。他翻頁用手指蘸口水。
見有一個矮的填表台,給人坐著填,但摺疊椅子仍然顯得太矮。
諮詢黑婦拒絕接待六十五歲黑男,因為他拒絕回答住址,只遞兩頁列印的紙。我代她接待。
平板電腦很快沒電,並且站長不給充電器用。
三個白人說丟失了保溫杯。一個白女的無線索,可能不是在這丟的。一個白男的在填表櫃里,當時可能有人在填表,工作人員沒敢去查看柜子里有沒有杯子。一個是中年黑婦丟失,白婦選區台櫃員追找到她歸還。
站長只給休息一個小時加半個小時,少了半個小時休息,不知為啥。
我叫七十歲華男幫我一起去撤標識。椅子被叫裝進紙箱里。
21:20收攤完畢,只剩他們在統計票數。21:40我問站長可否提前下班,被拒絕,說要全結束后一起下班。這個黑婦不懂標識,把兩個小時的休息減成一個半小時,又卡住兩個翻譯員不準提前下班。
這次只有兩個中文翻譯,沒有西班牙語翻譯,是不是和這種不準翻譯員提前下班的做法有關?
22:30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