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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蒙特利爾轉機去紐約市
2月6日23:20的飛機從溫哥華去蒙特利爾,大部分乘客是白人,帶上機的行李多,基本上都是中號背包,加上中號拉杆箱。幾乎全坐滿。這麼差的飛行時間居然這麼多人坐。機型波音737-8。
我從香港來的中轉時間有七個多小時,居然時間過的很快,我根本沒睡覺,只是坐著上網吃餅乾,就把時間花完了。如果我躺下睡,可能會睡過頭導致誤機。
一個vivo手機上的備忘錄被廣告卡死,我只能把它卸載,損失了裡面的少許筆記。
飛行員在廣播里說要先花幾分鐘把機翼除冰再出發。
我坐三個座的中間位,左右都是五十歲白男。我帶五百毫升水,把瓶子放在腳邊。我又是周圍幾個人中自帶水的唯一的乘客。
我在溫哥華機場閑坐時吃了大部分的餅乾,只剩一兩半餅乾和兩小盒乳酪,所以我預期在抵達紐約市時會吃完隨身帶的全部食品,也就是說差點不夠吃。
安檢時我的瓶子里殘餘少量液體,並不需要像噴霧小瓶化妝品一樣用塑料袋包裝。
發飲料時,右側五十歲白男在機上花十元零五毛加幣買了一角比薩餅,並要了一杯免費的番茄汁,不料他把番茄汁倒在身上。他向空乘描述的情節是他把空的比薩餅盒子放在小桌板上,再把一杯近滿的番茄汁放在比薩餅盒子上,而比薩餅盒子邊沿懸空,盒子受壓翻倒,於是番茄汁倒在他身上。也濺了二十毫升到我的夾克上,導致我需要洗夾克。我認為這個事情說明洋人的動手能力差。
這個班機雖然飛五六個小時,只給免費飲料,食物要花錢買,我不買食物,只要了一杯番茄汁。
第二次發飲料,我要番茄汁。左男似乎要了一杯水。右男沒要飲料。他倆全程沒去過一次廁所。而我在五六個小時的航行期間去過兩次廁所。
航程五六個小時的班機只發兩杯免費飲料,食物需要掏錢買,並且也沒幾個人買。這不是因為洋人航司摳門,而是因為洋人旅客在機上一般不吃不喝,也很少上廁所。洋人在飲食方面十分古怪,彷彿絕食一樣可以一整天不吃不喝,並且在吃喝時喜歡環境光線昏暗,都是在不開燈的情況下摸黑吃喝。
到蒙特利爾,從飛機上看市區很大。似乎剛下了十厘米的雪。機場地表的雪粉隨風飄移。
蒙特利爾航站樓里的標識成問題。我要轉機去紐約,從電子顯示屏看到在76號登機口,但現場的指示牌沒有任何去76號登機口的信息。問工作人員,說要看一種紫色的標識,上面寫connections 並畫一個美國國旗。於是跟著這個標識走,走了五百米,轉了幾十個彎,才到美國的海關和安檢。
蒙特利爾航站樓里的充電插座比較少,費點勁才能找到能用的插座。並且歪法難用。我有六個手機,僅兩個奧巴馬手機和一個中國的vivo手機可以用歪法,另三個我更常用的中國手機不能上歪法。
我帶的食物在蒙特利爾等飛機時吃完,所以我這次帶的食物輕微短缺,有點不夠吃。
10:30的班機去紐約市,機型embraer 175。八成滿。兩個空乘,是一個六十歲白婦和一個六十歲白男。我數了一下旅客座位總共大約七十個,經濟艙的座位尺寸比一般的大飛機要寬敞幾厘米。兩側各兩個座位,我靠窗,坐我旁邊是一個25歲白妞。她說在紐約市長大,她還在上大學,建築設計專業,我說這個專業可不好找工作。我說她可以拿幾個不同專業的學位,她表示同意。我說紐約市近幾年新建的高樓用水泥做框架,由於水泥會風化,所以用水泥建的樓在50-70年後都要拆除。她對和我聊天顯得不感興趣,只是埋頭看她手機上的錄像。
我的座位在機翼上,我見機翼上有一厘米厚的積雪,飛行員說要先要花幾分鐘除冰才能出發。
除冰是開到一個廣場上,由四台除冰車一起給飛機洗澡。我見噴的橘紅色液體,隔著三四五米噴,大部分都還沒接觸機身就被風吹走了,浪費。我認為不需要對引擎外殼除冰,因為溫度高,也不需要對機側比如有窗戶的側面除冰,但他們顯然對窗戶所在的側面噴了不少,是浪費。沒對肚皮除冰。
我見滑行道上並沒有撒鹽,只是用鏟車把雪大致刮乾淨,仍然有一薄層冰雪。並且已經被推到旁邊的雪,會被風吹回到滑行道上一點。
而用於起降的跑道上基本上沒有冰雪,基本上是乾燥的,如果沒撒鹽,不知道是否用了什麼除冰劑,也可能是埋了加熱管。見起降用同一條跑道,一架飛機起飛后,另一架飛機用同一條跑道降落,然後又一架飛機用同一條跑道起飛。
除冰后,窗玻璃外表變霧,起飛半個小時內看不清外面的風景。半個小時后玻璃外表的污物被風吹乾凈了,可以看清。
空乘免費發一小包餅乾,和一杯飲料,我要番茄汁。我都是喝完番茄汁后加入自帶的水,把杯子里殘餘的番茄汁涮一下喝掉,我認為旅途中食物缺乏,不放過杯子里殘餘的半毫升番茄汁。右邊白妞自帶了半瓶飲用水,要了餅乾但不要飲料。
在拉瓜迪機場降落前三分鐘,右邊白妞還趴在小桌板上打盹,我叫她坐起來,她坐起來了,但她的表情顯得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