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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寄衛生廳投訴信,下午應聘家庭護理員
今天上午去圖書館列印向衛生廳投訴用的表格,再去附近的郵局寄信。四頁紙,買一個信封加郵票95美分,我並不知道信封和郵票各自多少錢。我花了一張一美元紙幣,我還剩最後一張一元紙幣。後來我在街邊撿到兩個25分硬幣,才沒那麼心疼花掉的那95美分。
目前我已知州衛生廳有兩個部門接受投訴。第一個是我10/1在西安通過電子郵件向紐約州州長辦公室投訴,10/8由州衛生廳的centralized hospital intake program回信。但我懷疑它是否真的去調查了我母親的案子。今天我填表寄信投訴的是與malpractice直接有關的一個部門。填一個投訴表,只能投訴一個醫務人員。我只填了一個表格,只投訴和我面談過並通過電話的那個印度婦女。
我2002年在紐約上州醫學院上過學,按當時我的觀察了解,紐約州衛生廳專門接受malpractice投訴的這個部門,其負責人是專門挑選的一個身負幾個醫療事故官司,同時人品又比較壞的醫生。這類似於中國的反貪局或紀委或信訪辦的領導是專門挑選已知的貪官當負責人。美國故意這麼整,像我這樣向這個部門投訴,結果會十分可疑。
美國的社會管理非常可疑。平時別卷進糾紛,一旦卷進糾紛就會發現很難解決。到哪去投訴?到哪去起訴?到哪去爆料?都很難走通。而一旦卷進糾紛,就只能依靠組織,自己一個人不可能解決,自己能怎麼解決?找把槍把有矛盾的人崩了?行不通,只能到處投訴或起訴,並且也行不通。
我根本不認為美國的社會管理,或各個公司的管理有什麼效率可言,基本上全都是瞪著眼睛瞎搞。所以我覺得美國的什麼經濟科技發展,是否存在都可疑。即使曾經登了月,也再也登不上去了,因為美國人做事本來就是在瞎搞。特朗普這次當選,要把國防部的人全都撤換,可不是嗎?提拔了一堆同性人獸戀者當將軍,美軍能有戰鬥力嗎?根本不可能。美國新造的軍艦,剛下水就壞了,和波音的飛船一樣,都是不能用的。都是傻叉們瞎搞出來的東西。從我被肯尼迪機場開除,也能看出機場的內部管理有多腐敗,完全沒有效率或公平可言,機場的飛機擦了撞了摔了,或者航班大面積的慢性病似的晚點,一點都不奇怪。我之前在美國打過工的洋人或華人的各個企業,也全都是瞎搞,高耗低效,幹啥都不行。我從未見過美國的哪個組織有效率。
中午我在避難所吃午飯,下午去布魯侖的一個家庭護理公司應聘。見幾個黑婦和一個黑男在那應聘。填紙質表,三十頁,把我累得煩躁,我飛快地填。其出的七八道考試題太簡單了,其實正經培訓班畢業的家庭護理員都能答對比較難的考題。我推測它大概率不會錄取我或派工給我,填了那麼厚的表格也是浪費。
上周根據廣告聯繫的那個打勞資糾紛官司的律師下午向我索要我在機場打工時的支票根。我打工時都是把工資直接打進我的銀行賬戶,從沒拿過紙質支票,他一定要支票根,我於是發郵件向機場的那個前僱主的管工資的副經理索要支票根。不知能否要到。因為以前那幾個經理連我索要員工手冊都拒絕給我。
我在地鐵站見警察給逃票者開應急門。兩個警察站在應急門裡,意思是不許人逃票,抓到就開一百元罰單。結果,我前後目睹兩個黑人流浪漢,直接招呼警察打開應急門讓他們進,我原以為警察不會給這樣的逃票者開門,但既然流浪漢招呼警察過來,警察只好過來。流浪漢說我是流浪漢,沒錢買地鐵票,請你打開應急門讓我進去。警察問你叫什麼名字,出生日期是什麼?流浪漢就信口亂答,也並不用出示證件,然後警察就打開應急門讓流浪漢進去了。這些流浪漢似乎受了什麼高人指點,這麼牛逼的逃票法。流浪漢見到警察把守地鐵站的應急門,就直接叫警察開門讓自己進去,警察明顯扭扭捏捏地不願意,但也不想和流浪漢斗,蔫蔫地打開門讓流浪漢進站了。
我發現上次去布魯侖寄存公司用剪刀剪指甲,卻忘了剪鼻毛。這幾天還得抽時間去布魯侖寄存公司剪鼻毛。
網查機票價格大漲,兩周前我查12月9日去香港880的票,現在要1200。我快要買不起機票了。我因為要打官司,去中國的日期無法確定,只能繼續拖。但十二月底之前我必須去中國,因為父親養老院的錢要我交。我本來猶豫是否炒那個養老院的魷魚,轉去一個稍微便宜的養老院,現在我忙不過來炒不動它了。小區物業的取暖費和物業費倒是可以拖。沒能提前買880的票,屆時我買票肯定會多花幾百美元。
打算明天再打電話問在地鐵車廂里看到的一個人身傷害律師的廣告。推測它也不會受理我母親的案子,那我就只能自己在無律師的情況下上陣打官司了。
晚上我在包厘街吃了晚飯,八點半回到避難所,又在避難所食堂吃晚飯,回到客房。四十歲白男室友在屋裡,只要他在屋裡,屋裡就會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我洗了臉和腳上床。我從未見過白男室友洗腳,或許他不一定洗臉,他貌似每隔兩三天會在上午十一點左右洗澡。我的衣櫃是用我自己的鎖頭鎖著的。他沒鎖頭,他的衣櫃則全天敞開著,無論他是否在屋裡都是敞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