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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現我的兩個官司都卡殼了
今天我發現要打的兩個官司都卡殼了,也就是說我幾天前買一萬美元國債是錯的,買那麼多國債導致我的余錢變少,不一定夠交我自費打官司的費用。
早上打一個電話問一個律師,電話尾號1880,拒絕接我母親的案子。這是我通過民事法院介紹的第三個律師,導致我都沒信心打電話給第四個律師了。律師預期不能贏,就不接案子。我開始琢磨我自己在沒有律師幫助的情況下,自己獨自上庭,為母親打官司,即使輸了也在所不惜。
上午去曼哈頓取信,拿到了勞動廳的信,再次拒絕給我失業金。我心想,這是欺人太甚,為啥僱主和勞動廳的人那麼確信我不會被激怒而報復社會呢?我知道很多人拒絕吃屎,拒絕受氣,吃了虧就會加倍報復。我為人確實斯文軟懦,但為啥勞動廳的人確信我一定斯文軟懦?換成其他脾氣暴躁並且敢想敢幹的人,可能會作案泄憤。
我馬上按勞動廳的信的指示,繼續申請下一個聽證,我按指示用一頁白紙寫了不服判決,繼續申訴的信,由於我十二月還要去中國看望父親,為了趕時間,不是去郵局寄信,而是去唐人街的一個藥店fax,一美元一頁,一共傳真了兩頁,兩元。其實應該傳真四頁,我為省錢只把勞動廳給我的三頁回復,只傳真了其中的第一頁,嘗試矇混過關,這麼省兩元。
然後我聯繫一個從網上找的私人律師,問怎麼能打這個被冤枉開除的官司。我把材料發給他,等他回復。
中午我在包厘街吃午飯。下午我在網上嘗試在gofundme上為母親的官司募捐。我獨自上庭打官司,就很容易被醫院雇的律師欺負,很容易輸。打官司要花錢,如果輸了官司要花更多的錢,所以我嘗試在gofundme上募捐,也順便把事件通過媒體讓更多人知道。
我目前僅為母親的官司募捐,我被肯尼迪機場開除的官司先再自己找律師鬥爭一下,以後視結果看是否需要募捐。
我中午路過市政廳旁邊的街邊,見一群人在那演講。看似是州和市政府通過法案,要在曼哈頓在部分時段對部分汽車收擁堵費。有一些議員反對,但似乎無法在議會裡阻止這個措施的實施,於是這些議員走上街頭,通過媒體向大眾抱怨,想通過製造輿論來向政府施壓阻撓這個措施。
我站在路邊看了三分鐘。先是一個五十歲白男,是州參議員在演講。他大罵胡楚兒州長批准這個法案。然後是一個五十歲華男演講,他是剛被選上當州參議員,但還沒上任,是senator elect。我覺得難得呀,一個華男當上紐約州參議員。他講這個擁堵費使華人受害。我知道曼哈頓唐人街很多店鋪在布魯侖有分店或倉庫,並且很多華人住在布魯侖但在曼哈頓上班,如果收擁堵費,這些需要在曼哈頓和布魯侖之間往返的商家或打工者就會增加開支。我聽了一會兒,覺得沒興趣就走了。
我覺得那個華人州參議員的說法有點道理,但顯得格局不夠大。曼哈頓堵車很嚴重,大部分是因為私家車,當然我知道唐人街很多華人老闆用私家車運貨,比如把布魯侖倉庫的貨運到曼哈頓的店鋪。但造成擁堵的,可能不是這些需要運貨的車,而是純粹的個人代步用的私家車。所以我認為應該打擊那些在可以乘坐地鐵的情況下仍開車來曼哈頓的人。華人參議員說擁堵費會使華人商家的開支上升,但曼哈頓的交通擁堵也要解決呀,不能著眼怎麼解決擁堵,只強調擁堵費會使華人的開支上升,就顯得格局偏低了。當然我不開車,也不關注曼哈頓的擁堵問題。
傍晚我在圖書館上網,設置gofundme賬號,事先沒準備,試著填,就把它填完了。寫了一百字的募捐文,沒打草稿就寫完了,雖然我離開大學很多年了,但畢竟當年是紐約市立大學爛校里的英文寫作課的全班第一的水平。
晚上八點回到酒店,在食堂吃了晚飯,回到屋裡見偏熱,發現四十歲白男室友把空調開到81華氏度,就離開了,可能去別的房間串門閑聊去了。我把溫控降至76華氏度。在我看來室友經常亂調空調機,不是太冷,就是太熱,我討厭,我又害怕惹他,一般不去動空機,任由他亂調。
我被肯尼迪機場開除是因為我在倍可親上發表日記。但現在我也不能刪這些日記。我不發表日記,誰能知道我是幹嘛的?我的這些日記,基本上只證明我在各方面都優秀。優秀不等於完美無缺。我被肯尼迪機場開除,不知情的人可能以為我是啥爛崽或變態或作姦犯科的壞人,只有讀了我的日記才能知道我比一般人優秀得多。
我難想像為啥我遇到這麼多頭疼的問題,而廣大的混滋傻們都遇不到。